我没有去医院,而是先返回会所,取了爷爷笔记,接着又独自打车去了医院。一到医院,女王先迎上来说:“老夫人情况已趋于稳定,虽然不可能消灭癌细胞,但延续生命,绝对没问题。”
我笑了笑说:辛苦你们了。“
女王无所谓:“多大点事儿,哦,小柔和仙儿都在icu里面守着呢,我正要给她们买点吃的去。“
我说:“嗯,弄点好吃的,别老拿快餐对付。哦还有,明天,你跟半仙儿联系下,让他过来,找上局里的领导,再加上医院这边的人,让半仙张罗个局,一起吃个饭吧。”
女王盯着我说:“聪明,会办事。”
我笑说:“咱这都是沾了任玲爷爷的光儿,这光儿不能老沾起来没完没了,咱自个儿得好好经营这个关系,知道吗?”
女王:“明白。”
说完,女王忽然关切了我说:“老季,你怎么了?上去好像有很重心事?”
我叹口气说:“这次,我是一脚踢到一块硬石头上了。我预感呐,洪保利的病要想好,只有两条路,一是我跟大先生求饶,二是我豁出来,舍点什么出来。”
女王目光忽地一柔,一伸手,抓了我的大手,不无关心地细声说:“柏达,你别拼的太狠了,多想着点自个儿……”
我笑了笑,抓了女王手,轻轻摩挲:“人呐!尤其是男人!该豁出去一切的时候,就得豁出去,特别是自身,这百多十斤的臭皮囊,在关键时候,真得拿出佛祖舍身割肉喂虎的勇气!明白吗?”
女王顿了下,头低的厉害。
突然,她猛地一张臂,给我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的手臂非常有力,就仿佛要把我死死捆进她心腹一般,久久地捆着,一分一毫也不肯放松。
久久……
我被勒的快喘上来气的时候,女王这才松手。
我咧嘴笑说:“我的女王大人哟,你这是要勒死微臣吗?”
女王探过头,将下巴贴在我肩上,柔声说着:“我不管那个大先生有多大,如果他让你受一点的伤害,我李一卓对天发誓,我不一刀刀碎了他!我誓不姓李!”
说了这话,一卓猛地一推我,转身,走了。
我望着女王背影,我心在笑:“大先生啊大先生,你跟我斗不要紧,但你怎么惹到女王了。惹了她,你可真的要倒大霉喽。”
我坐在洪保利icu对面的长条椅上,拿过爷爷的笔记,开始仔细翻阅。
读了几页,我忽然发现一个爷爷亲笔写下的一个记载。
这是一段有关邪道术法的记录。讲的是,在宋代,道风盛行的时候,云南曾有人拿活人来做药奴。
药奴是什么,意思是讲,把偷来的婴儿带回来,然后让五毒虫,就是蜈蚣,毒蛇,蝎子之类的东西咬婴儿,如果这个婴儿不死,就慢慢养大,其间再不断地提高毒虫的等级,等什么时候这个小孩儿百毒不侵了,这个小孩子就是邪医手中的药奴。
那取什么为药呢,答案很恐怖,就是鲜血,皮肉为药。
爷爷说这个术法虽然惨绝人寰,但却是历史上很早的,应用人体培养免疫基因的一种方法。
我读了这篇文字,心里似有所悟。
就在这时,突然手机响了,一是雪娥子打来的。
我接通。
“姓季的,血液样本我分析了,病毒很厉害。这东西,我可以用人格担保,绝对是实验室产品,因为自然界不可能设计出符合人类思维习惯的病毒**。“
我笑说:“那你有办法解决吗?怎么干掉这个病毒?“
雪娥子:“解决方法……嗯,我正在小白鼠身上做实验,哎,今晚是睡不了了,明早吧,我给你结果。“
“ok,我静候佳音。“
雪娥子顿了下:“呃,你又耍流氓了……“
我笑了:“美女,你需要男人了。”
雪娥子咬牙:“你等着,等这一票活儿干完,我非给你基因改了不成!”
我想了下笑说:“那就把我那个基因,改的跟蛇一样吧。”
雪娥子:“你做梦吧,我给你改猴子,一次三到五秒,一天三十到五十次,我,我让你爽死行了吧。”
我哈哈大笑:“行,行!等着,等你给我改。”
我跟雪娥子在电话里嬉笑一阵,最终才撂了电话。
不一会儿,女王买吃的回来了,我跟她还有小仙儿,小柔对付吃一口。刚吃完,洪家兄弟又来了,说是在外面订了酒席,我们都说吃过,婉拒了。
晚上,我住在洪家兄弟在医院附近安排的一家酒店里。
早起的时候,老范儿先给我来了一个电话。
“小季呀,我跟两位前辈聊了聊,这个,搞不好,还得走免疫抗体这条路啊。普通中医药,很难搞定这个病毒,因为这东西,说句实在话,是人工设计出来的玩意儿。如果,给足够时间也行,最多一个月,我们也能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案。但时间太紧了,只有不到两天……”
我想了下问:“如果要走免疫抗体这条路,我们需要做什么?”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