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那娘们可不一般。我远远望着,便如那天上仙子一般,叫人心里好生痒痒。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如此急着来禀报大当家的了。”
“哈哈,好。兄弟们!且随我去看看,是何方仙子下凡,引得我的弟兄心痒难当。若真是好货色,咱们就把她劫了回来当压寨夫人,如何?”
“如此甚好!大当家的还等什么,咱抢压寨夫人去咯!”众贼寇吹嘘拉哨、提腰搂绑,御马朝白衣男子行处追去。
这一群悍匪,手提火把,腰跨长刀,呼啸着如饿狼般追赶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
说来也怪,这男子似有隐疾,奔跑间咳嗽不止,且咯出血来。是以不消片刻,众贼寇便追将上来拦住了他的去路。男子横身挡在了女子面前。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小孩立于男子身后,眼中略显忧色,欲言又止。白衣男子抱拳上前微微一礼“敢问当家的如何称呼,在下行路匆忙,忘了带金银。还望当家的权且记下,他日定当携重金赴寨中交与当家的,不知当家的意下如何。”
那当家的却是不以为然,仰首啸道“小子好不识趣。你且听好,大爷我今天就为你身边这位小娘子而来。你若奉上这小娘子与我做压寨夫人,我便放你带着孩子离去。否则你和这孩子都得死,这小娘子就拿与我这些孩儿们解解馋。路我给了你,怎么选你自己挑。”
这贼匪好生霸道,却也不见那男子如何担忧。只是再行一礼轻咳了几声道“却不知是否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
“好小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弟兄们给我上,把这斯和那孩子绑了扔到前面林子去喂狼,这小娘子咱带回去好好享受。”
一声喝令之下,众斯便围将上来,欲擒住那白衣男子。男子重重一咳之后,手掌轻轻一翻,便见数十枚银针握于掌间。一个旋身之后,银针便已射将出去,不偏不倚的插入了众匪寇的眉心之中。如此这般,数次出手之下场中便只剩下匪首一人。那匪首心惊之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是怎样的一个杀神,自己怎么就会惹上这等要命的主。
来不及多想,潜意识里他已勒起马缰,慌忙朝来路逃串而去。但是白衣男子又怎会让他逃脱,只见他几个纵跃之下人已到了半空之中,一声轻喝之后,一柄簧弩便自鼓起的衣袖间滑出落于手间。轻扣扳机,待一道如幽冥传出的破空之声传来之时,那匪首已然倒于马下,一支弩箭从他的后脑直插而过。鲜血流出,逸散在黎明前的空气之中,显得异样的不安和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