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也觉得铺子贵了些,虽然她有买铺子钱,可也不想被人当冤大头使。
只有贺楼玉无可无不可,只要凌小柔相中,价钱是他最不在意的,若是凌小柔相不中,再便宜也没用。
最后三人从铺子里出来,打算再去别处瞧瞧,结果铺子的主人张老板追出来,“几位请留步,我这也是急着卖铺子,若是价钱不合适,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这时就显出贺楼玉花花太岁的痞性了,没有歪戴帽子斜瞪眼,凌小柔愣是从他那张俊秀的脸上看出无赖的味道,“张老板是吧,你说的商量是如何商量?说来听听,若是让二爷不满意了……你瞧着办吧!”
张老板抹了把汗,花花太岁的大名可说是响遍京城,他哪里会不认得?只是没想到今日会直接惊动了这位祖宗,别说是他拿贺楼二爷没办法,据说就是当今皇上对这位也头疼着呢。
说起话便有些语无伦次,只说铺子如何如何好,只要开张卖什么都稳赚不赔,最后贺楼玉眼一瞪,“废话忒多,你就说多少银子卖!”
张老板一哆嗦,伸出一根手指,贺楼玉挑眉,声音里不乏威胁之意,“一万两?”
张老板刚想点头,看到贺楼玉危险眯起的眼神,赶忙摇头,“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你这价差的也太多了。”
凌小柔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就她来看这间铺子就是卖三万两都卖得出去,张老板竟然只卖一千两,若不是这里面有猫腻,就是贺楼二爷名声太响,吓到人了。
就算张老板之前有要宰人的嫌疑,可她也不能太仗势欺人了,虽然这个张老板直接找上她,非要将铺子卖给她的举动很值得怀疑,可凌小柔觉得大不了就不买了,一个摆明了有问题的铺子,她也没必要上赶着送上门给人算计。
张老板尴尬地朝凌小柔笑笑,“这不是看在贺楼二爷的面上,表小姐可相中铺子了?”
凌小柔道:“铺子倒不错,可你这价差的让人起疑,我想还是再看看吧!”
说完,转身就走,任凭张老板在后面喊也不回头。
贺楼玉拍拍张老板的肩头,低低声音道:“回去谢过你家主子,就说这铺子我们留下了。你也不必为难的跟死了亲娘似的。”
张老板哭丧着脸,“那就多谢二爷了。”
贺楼玉呵呵一笑,“不谢不谢,只是出门急了些,忘记带银子了,这一千两……”
张老板忙道:“不过一千两,就当奴才孝敬二爷了。”
“不错,有前途!记得把房契先换过了,明日二爷来取。”
贺楼玉满意地走出铺子,朝凌小柔的方向追了去,留下一脸郁卒样的张老板站在原地想着回去该如何交代,这才多大的事都没办成,不但被人识破了,还搭了一间铺子,但愿……不要罚的太惨了。
话又说回来,就是主子在这位贺楼二爷面前也没讨过多少便宜,又何况是他呢?
贺楼玉追上凌小柔,将买下铺子的事与她说了,凌小柔将心中疑惑也说了一遍,“二表哥,你说这铺子稳妥吗?会不会有人借着铺子想要暗算宁远王府?可别为了我再落人话柄。”
贺楼玉无所谓地道:“怕什么?想要算计王府的人多了,哪个算计成了?再说这铺子你就用着吧,大不了往后二表哥亲自坐镇,还怕那起子小人不成?”
见凌小柔欲言又止,贺楼玉道:“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真出了事不是还有大哥嘛,到时把大哥的名头使出来,就是皇上也没辙。”
凌小柔心里总是没底,但见他说的霸气十足,估计宁远王府在京城里还真有这个能力,反正铺子也拿下来了,不用放着也浪费,干脆就先先卤味铺子开起来再说。
贺楼玉又同凌小柔说了要将君悦楼收入与凌小柔五五分帐,被凌小柔拒绝了,于她来说只是几个菜谱,哪里就能要人君悦楼一半的收入?
可贺楼玉坚持说,若不是凌小柔,君悦楼早晚要关门大吉,这些是凌小柔应得的。
推辞不过,凌小柔便与他说好只拿三成,贺楼玉却无所谓,反正往后凌小柔都是他大嫂跑不掉,银子放谁手里还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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