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指了太后的两个近身宫人,“你们进去看看太后娘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是!”两个人忙朝净房奔去。
明歌出了内室与太医询问着皇太后的身体情况,有没有需要忌讳的之类。
这话还没说几句呢,皇太后已经沉着连从净房出了来,“傅氏,傅氏那贱人哪里去了,你们快把陛下找来,傅氏竟然敢在哀家的药里下毒,她这是大逆不道要害死哀家,还有你们几个,去把傅氏押回来别让那贱人跑了,哀家要废了她把她凌迟处死。”
太医脸上的汗落的更多了,他偷眼去望身边的皇后,发觉皇后端坐不动,脸上没有半点惶然或愤怒的神色。
内室跑出几个宫人一抬眼看到明歌,忙福身,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大概是去找小皇帝。
皇太后还继续在屋里谩骂着,里面的东西被砸的砰砰响,太医瞧着皇后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他干脆又退了一步站到角落里,只希望自己别被殃及。
估摸着小皇帝快来了,明歌这才起身理了理衣服朝内室走去,躲开皇太后迎面砸来的一个玉件,关切道,“母后,您这是哪里不舒服么,要不让太医给您再瞧瞧!”
“你刚刚死哪里去了?啊,你刚刚死哪里去了,该不会是给傅家偷偷报信吧,你这贱人,你敢谋害哀家,哀家要你们傅氏一门全部陪葬!”
小铅子的死,以及被明歌挑拨后紧张的母子关系,皇太后这段时间积攒的怒火就如同火山般在这一刻全部喷发,“你这个阴险卑鄙目无尊长的贱人,哀家要把你五马分尸要把你削成人棍……”
“母后,您消消气,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气!您这样对身体不好,您先躺回床上吧,一会陛下来了看到您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还会以为您没事呢!”
“哀家和陛下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这贱人分明是暗示她在装病博得自己儿子的同情呢,她在这里气的跳脚,这贱人却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皇太后气的扑上去要扇明歌的耳光,却被明歌躲了开。
闪身到了罗汉床的另一侧,明歌依旧是不温不火的声音柔柔的劝着皇太后,“母后,您这样真不好,您的病需要静养,总是这样生气,您肝火太旺……”
“你个贱人,你个贱人!”皇太后看到明歌这副柔弱的小百花嘴脸就想吐。
“母后!”小皇帝这次姗姗来迟,而且他竟然还带了个太医来,这次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焦急之意,尤其是在听到内室里皇太后那一声声的贱人,小小年纪的他脸上全是无奈与疲惫,“母后,您是哪里不舒服,朕带了太医来。”
他掀帘而入,皇太后正抱起屋内仅存的一个大花瓶要砸明歌呢,一听小皇帝的声音,手一松将花瓶落在原地,呜呜呜哭泣着奔向小皇帝,“陛下,那傅氏要害死哀家,她要害死哀家啊,你要为哀家做主!”
围观的众人默默的捏了把汗。
小皇帝闪身,躲开皇太后的拥抱,他声音无奈之余还带了些许疏离,“母后,您哪里不舒服,朕让太医给您瞧瞧。”
皇太后垂下手,看到小皇帝这个反应,她委屈的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深知自己要说不出个什么理由,估计自己这亲儿子绝不会再相信她了,忍着呜咽的冲动,她含泪控诉明歌,“这贱人在哀家的药里又是扔头发又是扔胭脂,她还把药碗全洒在了哀家身上,你瞧瞧,哀家的脖子现在还全是烫起的水泡呢。她要害死哀家,她要害死哀家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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