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我爸爸他那么大的岁数坐牢,他就算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已经受到了惩罚,你还要怎么样?”
“我觉得我想怎么样,我就会怎么样!”
“明歌,狗急了还会咬人呢!”气恨的威胁完这话,徐远又软了声音低喃,“我们两个好歹也是夫妻一场,哪怕看在往日的份上,我们就不能各自祝福一声好聚好散吗?”
“往日?我现在对你就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徐远,你就好好享受一下接下来的日子。”
明歌软硬不吃,徐远气得咬牙切齿,“明歌,你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以为的!”
明歌不止搅合徐远的生意,她甚至和徐远的几个对头们结盟,那些对头们只要得知了徐远新签了什么单子,立刻告知明歌,由明歌出面各种游说着让对方退单子,要是对方不退呢?明歌有的是手段让徐远的那些货出问题。
这样没几个月,徐远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他心中郁郁,几次给尤小悠打电话都没人接,再后来直接有个男人打电话威胁他最好别在联系尤小悠,不然断他一条腿!
没了钱,那些平日里黏糊着他的那些女人一个个也都避他如蛇蝎,A城就这么点大,他自己的圈子里,到哪里都被人嘲笑。
心中恼恨的徐远,知道自己成了如今这地步,有明歌的大半功劳,徐家母子两想四处找明歌报复,打听到了曹家新买的复式楼前,还没开始实行报复呢,徐母又被雷劈了。
这次劈的狠,徐母的一双腿几乎废了,估计下半辈子就得在床上度过。
徐远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想把自己的公司折出去,可他的声名太臭了,公司无人问津,他没得法只能将钱压了又压,公司最后是市值的一半变卖出去的。
失意了的徐远倒也知道自己如今的状况不适合在A市继续呆下去,树挪死人挪活,他打算找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中国这么大,总有适合他的地方。
但瘫痪在床的母亲对他来说实在是个累赘,徐远干脆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又顾了个小保姆照顾徐母,再三保证自己就是出差段时间瞧瞧外地的市场,过段时间就回来,在徐母的泪眼汪汪下他离开了A市。
到了B市,徐远才发现所谓的朋友拉他投资的那些项目不仅是他不内行的,而且那些项目他总觉得不靠谱,他不愿意投资,朋友立马翻脸,无奈徐远只得脱离朋友自己找商机。
本来翻脸了的朋友突然又和他道歉说有好玩的地方一起去玩玩,这所谓的玩乐就是赌博。
赌博的地方不仅有陪着的小姐,还有各种提神的药丸子,心情一直郁郁的徐远虽然有徐父的先例知道赌博不好,可这一刻还是想稍微的松缓一下自己的心情。
这一赌,不仅输光了自己的本,连带的警察破门而入将人全都捉了。
徐远的尿检呈阳性,在牢里蹲了好几个月。
没了钱,他连A市也不敢回了,就想着找个什么商机重新发大财。
他甚至连自己的母亲也不敢联系,生怕看到自家亲娘失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