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二位父亲把酒言欢,直至夜深暮重,对月长叹后,方才各自尽兴而归,也算是了却一桩事。
返家,二人皆心情复杂的些许难以名状,酣畅淋漓间,掺杂着些许无奈,却只好悻悻然接受这被动的结果。
至此,唐鸢与张恭梓,孟驰与张念念的婚事,因着两名女子的执着,被解除了!
唐鸢与张念念皆似那自牢笼中放出的雀儿般,心思飞扬,好不惬意。
那厢,唐醒之却是放心不下,找来孟驰相商。
唐醒之面色凝重:“孟驰,你偷偷去请那韩旭来府上一徐。我想亲自与他面谈。毕竟,这关系鸢儿的终生幸福。”
孟驰深知唐醒之脾性,早知他会行此举,一口承下:“唐伯伯,我知您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是极疼鸢儿的,怕她着了道。我这就去办!”
“哎!”唐醒之叹气,很无奈:“我也是没办法!你我皆知,鸢儿脾气执拗的很,我这个做父亲的拿她没办法。但我无论如何不可将自己的女儿推入火坑之中,我想亲自审问韩旭这小子,若他此番回来,一心一意对我鸢儿,也就罢了,若他尚有其他不正的心思,我定不饶他!”
说到最后,唐醒之已是一副毫不留情的屠戮神色,一如他在浴血沙场时,对敌人从不不手软!
是夜,趁着唐鸢已歇下,孟驰将韩旭接到府上。
唐醒之,孟驰,韩旭三人于书房中。
一见到韩旭,唐醒之怒意顿生,横眉冷对,沉声呵斥:“你还敢回来?你还嫌害我鸢儿不够吗?”
却见韩旭静坐,唐醒之这才观清韩旭已然残跛的双足,吃惊不已。
反观韩旭,面如止水,坦然应对唐醒之的质问,躬身道:“伯父,当初是我糊涂,不懂得珍惜鸢儿,如今我追悔莫及,心中只得鸢儿一人。不管您信与不信,我韩旭曾立下重誓:此生,不复伤害唐鸢,一心一意待她。”
虽然,韩旭面色宁静的好似外面静谧的夜晚,沉着自重。可唐醒之依然不放心的追问:“那你昔日的情/人呢?她去哪儿了,你敢保证日后不再与她联系吗?”
这下子,韩旭眼中闪过一抹凄楚之色,匆匆而来,悄然而隐,坚定道:“我与她早已恩断义绝!况且,完婚后我便迁入唐府,****在您眼皮底下,而且,以我如今的残躯,怕是有心无力吧!”
闻言,唐醒之寻思着只好如此,遂,细细叮嘱一番。
“韩旭,我既已应允你与鸢儿之事,便是承认了你,希望你好自为之。日后,好好与鸢儿过活,至于过往,一笔购销,概不追究,无须让鸢儿知晓,无谓徒增她心中的负担,我亦不愿再深究。只当是翻开新的篇章。当然,若你再次辜负鸢儿,我唐某人即便拼上这条老命,亦不会轻易饶恕于你!”
“多谢唐伯父教诲!韩旭自当谨记于心,时时铭刻。”
观韩旭今时确不同往日,身上的戾气全无,那副小人得志抑或年轻气盛通通消失不见,却变得谦逊恭顺,懂得讨人喜欢,这无形中打消了唐醒之心头最后一丝顾虑。
没过多久,在唐鸢与孟驰的不懈努力下,唐醒之终于答应让韩旭提前住进唐府,为免夜长梦多,一并应允二人的婚事,将于一月后举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