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君又勉强住了几日,便提出要家去。
沈丽君自然苦留,沈惜君心里也惦记着家里的那一窝子人呢,也趁势提出:马上就到中秋节了,还是要早早家去准备一下才好。
沈丽君无法,知不好再留,只得派人护送她姐妹二人回城。
沈秋君前脚刚走,后脚林景周便与李意书来见贤王。
贤王先是勉励了一番李意书,又把他所知的北边情况一一细述,临了叹道:“北蛮人凶狠异常,手段残忍,你去了务必要多多小心,万不可让他们入了我大齐国界,否则我大齐北边百姓就有的苦日子过了啊!”
李意书早就知道贤王的贤名,今日一番深谈后,更是感觉贤王真当得那个“贤”字。
此时见贤王忧愁百姓之苦,忙笑道:“在下虽只是一介文人,但只要到了边关,必尽自己所能,保家卫国。”
贤王豪爽笑道:“好,好一个保家卫国!可惜本王不能与卿一同为国杀敌,今日一杯薄酒,也当是为你饯行了!北边苦寒,若是什么需要的东西,只管说,这点忙本王还是能助你的,就当是本王为边关百姓安危尽的一点心意吧。”
李意书一口喝干怀中酒,心中也生豪气道:“意书不敢辜负王爷爱民之心,定要为大齐的边疆安稳尽微薄之力!”
林景周笑道:“王爷最是爱才的,李兄在这里不必客气!方才王爷说的对,北方苦寒,你自己还是要细心,多做些准备才行。”
李意书脸上现出尴尬来,因为他是家中的唯一的嫡子,所以母亲很反对他去边关,以至于气得病了,他尚未娶亲,这收拾行李一事,便无女眷帮着张罗了。
李意书忙笑道:“多谢关心!我的行李如今已收拾妥当了!”
贤王不由笑道:“都准备了些什么,本王也给你的把把关才行。”
李意书明白,这是贤王怕自己胡乱收拾了,到时去了边关,恐会不便,便忙笑道:“左不过是些衣物药草及防御之物罢了。”
林景周倒笑了:“果是白担了心!倒是李兄想得周全,我不以为你只带着衣物兵器去呢,那里物资匮乏,倒真该多带些伤药之类的过去。”
李意书忙摆手道:“惭愧!当日我还真是如此想的,幸好舍妹做事细心周道,我的行李都是她一手打点的。”
贤王二人都奇道:“令妹?还是个十来岁的女娃呢,竟如此能干?”
李意书便有些得意,自己妹妹确实是有些不俗,只是不好对外男夸口罢了,只得生生忍住夸耀之心,一阵话又转到别处去了。
待酒酣之时,李意书又自身边包裹里拿出一件外袍来,送到贤王二人眼前,笑道:“在下这里还有一件物什,还请王爷帮着参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