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着那份传奇,又为庄承荣身上抹上了一层神密,倒更引得人心生好奇,总想靠近他一探究竟,更不要说,这位年青皇帝对皇后的极度宠爱,那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后大婚,早就深深刻在每个人心中,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将来也能如此对待自己?
如此一来,那待选的各家更是不敢大意,得了空就劝说自家女儿,为了家族前程切不可盲目出风头不灭武尊最新章节。
定国公府亦是这其中的一家。
说起来定国公府本来并无适龄的女儿入选,不过巧的是,定国公的一位弟弟原本一直在外驻守边疆,因为这几年后起之秀辈出,按着林家低调的处事原则,不几年这位林将军也是要交还兵权定居京城的,偏巧他老来得女,自然疼爱有加,不舍将她一个嫁在当地,于是便着家人送入京城,托长兄长嫂帮着说门好亲事。
鉴于定国公府在京城的地位,沈秋君便也发了一张请帖邀请那位林家小姐前来参加群芳宴。
这日林景周便对妻子李瑶琴说道:“你得了空也去陪着萍儿说说话,她久在边疆,只怕一时半会不能适应京城的生活,恐生了思乡之情。”
李瑶琴便笑道:“瞧你说的,我哪日不去陪着她,就算我不去寻她,她也会来找我玩耍的。”
这话倒是不假,林萍自小随父母在边疆长大,性格活泼,又是父母的眼珠子,说起话来也极豪爽的,这样一来,与京城中的众女子便有些格格不入,别人认为她粗野,她则看别人忸怩造作,倒是李瑶琴是个极包容的性子,什么人都能和她说到一处去,林萍也极喜欢这位堂嫂,觉得她的眼界不同于一般女子,二人倒是极谈得来。
林景周想了想,说道:“这倒也罢了,她既然喜欢和你一处玩耍,你就先放放手边的事情,多陪着她些。再不济让秀芝秀英帮帮你,她二人反正也天天闲着没事做。再有就是,如今距离群芳宴越来越近,你也要想个法子,好好教导她些规矩,可别惹出什么事情来。”
李瑶琴见提到那两个妾室,脸上的笑容便有些僵硬,不过仍是乖顺地答应下来。
林景周又道:“你既然与皇后相熟,若是有机会见到皇后,务必要把林家的态度表明了:我们只想做纯臣,不做皇亲国戚。唉,这后宫自来就是个事非窝,我们林家可不能搅进去。”
李瑶琴低声道:“如今皇后不同于做王妃之时,哪里是我想见就能见的,再则她现在忙着群芳宴一事,只怕一时半会也没空昭见于我。”
林景周闻言也笑道:“这倒是我想得不周了。也罢,你和萍儿在一处时,也把皇后的性子给她多讲一讲,免得万一得罪了皇后,又不知会出什么事呢。另外看她是否有那不该有的心思,没有倒是万幸,若是有一点那心思,你务必劝她打消了,这段时间有关石家的传闻,想来你也听说了,还是安安分分的才是福气。”
李瑶琴忙点头答应下来,一时送丈夫出去,又处理了几件事情,正坐在那里喝茶歇息,林萍早就打听得堂嫂正有空,便兴冲冲跑来,拉着李瑶琴叽叽喳喳地一阵说笑。
李瑶琴便笑道:“府里活计上刚送来新做好的衣服,我正要找你去呢,你倒是自己来了,倒省了我的事了。快试一试,看有哪里不合适的,也好让人趁早改一改,别耽搁了群芳宴上穿。”
林萍一听,便笑道:“我自从来了京城这几个月,因为堂嫂的疼爱,不知做了多少套衣服了呢,府中针线上的只怕早就把我的尺寸牢牢记在心上了,必不会有差错的。这试衣服也不在一时,倒是堂嫂时间有限,还是陪我好好说说话吧。”
李瑶琴见林萍如此,只好笑道:“不如你一边试穿衣服,咱们一边说话,两不耽搁。”
林萍只得嘟着小嘴,拿起衣服来,身子不动,只是睁着亮闪闪的眼睛,笑问道:“我听嫂子与皇后娘娘是闺中好友,皇后真如传言中那般美艳无双吗?”
不等李瑶琴回答,林萍又道:“我在边关时就听人讲到当今天子是如何的爱宠于她,看来必是人间少有的绝色了,不然也不会专宠十余年,还特特地迎娶入宫,只是我听说,当今天子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不知他夫妻二人谁会美过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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