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心里想的一股脑说了出來,
陆大川笑着摇摇头:“你说的那些都是教科书上的东西……”
“教科书上的东西怎么了。”这么长时间了,我好不容易说出來自己知道的一点东西,见陆大川不以为然,我很是不服气,
“我不是否定教科书上的知识,只是咱们现在是在探险,探险就要有怀疑精神,如果让课本上的知识把咱们框定死了……”
“他大爷的,原本在说大脑袋和那些妖怪,怎么变成给我上课了。”我见陆大川一副教育小朋友的架势,心里骂了一句,打断陆大川的话,“好啦,好啦,就算你说的有道理。”
陆大川回头瞪着眼睛说:“什么叫算我有道理。”
其实我说出这话已经承认陆大川说的有道理了,沒想到陆大川还來劲了,我拗劲也上來了:“是不能被课本上知识框定死了,可长江是燕山运动造成的总是经过考证的事实吧。”
“是事实又能怎么样,你以为是事实就能证明长江和大脑袋他们沒有关系了。”
众所周知,自古以來黄河改道十分频繁,却沒听说过长江改道,所以我回答的斩钉截铁:“当然能证明了。”
“那我问你,长江是燕山运动造成的,燕山运动又是什么造成的。”
“这还用问吗,燕山运动指的是侏罗纪和白垩纪其间我国广泛发生的地壳运动,当然是地壳运动造成的了。”
“那我再问你,侏罗纪和白垩纪其间我国广泛发生的地壳运动又是什么造成的。”
看到陆大川问我这些问題的时候,不再瞪着眼睛了,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还是搜肠刮肚地想着相关的知识做出了回答:“地壳运动是……是地壳受到强有力的挤压……”
“那挤压地壳的力又是从哪里來的。”
“我日,你不会说这挤压力是大脑袋他们让妖怪做法來的吧。”
我差点蹦起來,大家却笑了起來,靠在我怀里一直沒说话的陆可琴反手勾着我脖子说:“傻瓜,哥哥一步一步往沟里带你呢,你还真往下跳。”
陆大川白了陆可琴一眼:“什么叫往沟里带了,我认为这种情况不能排除。”
我又被陆大川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你真这样想的。”
陆大川点点头:“从出发以來,咱们见到了太多以前连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我认为一切皆有可能。”
陆大川的坚定让我几乎都以为他的大胆猜测极有可能会是真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不对呀,燕山运动是1.4亿年前开始,大脑袋他们是一万多年前去执行那些任务的,这时间上差的也太多了。”
陆大川说:“当然我说不排除任何情况和一切皆有可能并不是就是肯定了某一件事,而是说大脑袋他们和这一切可能有很大的关系。”
“那说了半天还不是等于白说吗。”
“怎么能叫白说呢。”陆大川又有些急眼了,“侏罗纪时代又被称为什么。”
“恐龙时……”我激动得说不出话來了,
“想起那些岩画來了吧。”
陆大川所指的岩画是我们还沒有进入暗河前,在大脑袋他们祖先生活的那些被开凿成石室的洞穴中发现的岩画,在那些岩画中明确地记录着大脑袋先祖是和恐龙出现在同一个时代的人类,我之所以激动也正是想到了这些岩画,
“我的妈呀,快看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