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乔走过去,一把拉起华筝:“起来吃饭!”
华筝转了转头,脸上带着苍白,“你都知道了?”
“嗯。”
华筝闭上了眼睛。
宋予乔说:“嗯,我都知道了,知道你放狠话说要整死的那个人,现在正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自生自灭,你知道今天裴氏在我们公司的广告代言找的是谁么?就是张梦琳,她还让我转告你,她恭候着你去整死她。”
她说这些话,纯粹只是想要刺激到华筝,因为她了解华筝直来直去的脾性,那些空话套话的大道理打动不了她,她就适合用这种俗气且一阵见血的方法。
果然,华筝猛的睁开了眼,“谁说我半死不活了?我这是在想对策!死贱人,我不会饶了她!”
因为时间晚了,宋予乔索性晚上就在华筝这里睡了,两个人躺在一张足够睡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上,帮华筝想对策。
宋予乔出一个主意被否定一次,出一个主意被否定一次,最后华筝自己都抓狂了:“予乔你根本就不适合搞这些阴谋诡计的,要是路路在就好了,她那里不动声色整死人的方法多得是。”
提到路路,宋予乔问了一句:“我一直挺搞不懂的,她不是都考上X大的本硕连读了么?怎么就出去跟着人打工去了。”
宋予乔记的清楚,路路就是在她去加拿大之后不久离开去的澳大利亚。
“谁知道,她一向都是说风就是雨,”华筝说着,忽然就压低了声音,好像这个房间里有第三个人在偷听一样,“不过我听说,她好像是被人强暴了之后,才出国的……”
宋予乔猛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知道?”华筝忽然疑惑了一下,“等等,这事儿不是你给我说的吗?那些天路路一直在你家里住,你忘了?”
宋予乔的太阳穴猛的窜过一道闪电般的疼痛,快而迅猛,一个床上异常凌乱的场景一下子闯入了脑海里,男女**着交缠,一片狼藉。
华筝发现了宋予乔的异样,忙问:“予乔?”
宋予乔双手握拳,在自己的头上狠狠地锤了两下,视线才逐渐恢复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