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峰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小洪峰,比对了一下三木花道的,今天才知道什么才叫“大”,什么才叫男人,原来男人竟然是这样。洪峰打了一冷颤,瞬闪回到一百八十九号别墅,躲在房间里不敢说话。洪峰的这一次恶作剧,看到了三木花道的到了三木花道毅力与耐力,与这样的一个敌人较量,对洪峰来说是一种挑战。
经过这一役,洪峰知道可以完全利用三木花道的狂躁症,把他弄得家破人残。洪峰在房间里让自己也冷静下来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女秘书的营养素,竟然能让三木花道的发狂发泄长达六个小时。洪峰把录像交给王植让他拷贝一份出来。
洪峰瞬闪来到国安局,陶光耀已经下班,洪峰联系了陶光耀后,约好在军区总院的殓房见面。洪峰把五具尸体拿出来,交给陶光耀,同时也把拍下来的录像的拷贝件交给陶光耀。
陶光耀看着这五具尸体说:“兄弟,九哥,九爷爷,不是说好了是两具的吗?怎么又变成五具了?你当这里是博物馆呀!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让来来妈妈借两个位置的,……。”
陶光耀还没有说完,洪峰就说:“行了,反正这里地方大把。我走了,有事,没有,不要来找我,最近我要休息一下,今天看了很多意外,我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现在已经是身心疲惫了,从今天起我要放假三天,这三天你们谁也别来找我。”
这下子,轮到陶光耀开心了,陶光耀说:“没想到,你也会受伤。我真的想认识一下,那位让你受伤的人。”
洪峰说:“他就是那u盘里,你自己找他吧。我走了。不送!”洪峰说完,真的就离开,回到了一百八十九号别墅。
洪峰回到家里时,两位劳累了一天的小女朋友已经睡着了。洪峰看着半新半旧的家,感到很凌乱,就从葫芦里拿出久违了的自行车出来,骑车到了幽雅的庭院。
洪峰一个人躺在这庭院的廊道上,看着天上的星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还是错,摸着胸前那个做的低劣的玉佩,想起这几天自己做事情的确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洪峰今天被三木花道那张扬疯狂的动作搅得心绪不宁,烦乱不安,很想吹笛子扶平自己的不安的情绪,于是瞬闪到了玉龙雪山,坐在龙涎洞顶吹起了“竹海夜空。”
一曲吹完,对着前面茫茫雪山说:“你们都来了。”琼儿、雪儿走到洪峰旁边,一边一个人靠着洪峰坐下。
雪儿轻声地问:“常念,是什么事让你的心绪这样的不安宁、不平静?”
琼儿也说:“是呀,我们都睡着了,可是感到你心里很焦虑,是什么事情这么烦呀?”
洪峰听了才想起,她们服过自己的血,对自己有感应的事情,就说:“没什么,只是不知道我这样报仇到底对不对?我觉得这几天,我做的事情,都不怎么光明磊落呀。整天象只鬼一样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今天我把三木花道女秘书给他下了药,放在了他的杯子里,结果三木花道好象疯了一样。我看了,现在才觉得好可怕。
我很想报仇,但是对这样的敌人,我又觉得让他们也尝一下我受到的痛苦,其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哦!好矛盾呀!好烦!报仇其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洪峰说完就把头埋在了手臂里。
琼儿说:“那还不简单,直接把他剁了喂鱼得了。这样就眼不见,心不烦。”
雪儿说:“如果不开心的话,那就不报仇了吧。这几天我们想见你一面都挺难的,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不好吗?”
洪峰“嗖”地站了起来说:“不行,这仇一定得报,我爸爸、妈妈、外公、外婆都那么残,他三木家的就这么好过,这样不可以。”
琼儿也站了起来说:“那我们就一起报仇吧,我去送两颗冰凌给他,把他冻成冻果喂小八吃。”
洪峰“扑哧”一下就笑了说:“琼儿,是果冻,不是冻果。”
雪儿说:“就是,今天都吃一天了,还不知道叫什么,真是的。”
琼儿说:“果冻就果冻,有什么好笑的。”
洪峰的心情被两小女朋友一打岔,就好多了,洪峰说:“那别墅怎么搞得乱七八糟的,我看到了都觉得烦。你们今天还搞了什么呀?怎么搞了一天都没搞完?”
琼儿说:“今天我们都忙坏了,我们今天约了很多人送货过来,都不停地换家具呀,累都累死了。”
雪儿说:“是呀,今天好累呀,做人都要这么累吗?要是多几个人帮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