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乐全身都微微地颤抖着,显然很激动,鼻中不是嘤嘤着,有些忘我。
刘金来血气喷张,多日来都是吃海鲜,而海鲜有很强的催情作用,可以想象他现在已经憋成什么样子了,所以他一旦开始了,就有难以收闸的感觉,大手不自觉滑入林乐的衣领之中,尔后将她一下子拥得铁紧。
但是,也就在刘金来正忘情的时候,一股火辣的扯痛从下面传来,让他顿时从火山喷发的边缘跌落了回来。
“不,不行,”刘金来有些颓丧地推开了林乐。
“怎么了?你,莫非还在嫌弃我,我——”林乐羞得无地自容。
“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的,”刘金来叹了一口气,好容易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对林乐道:“算了,反正也就你和我两个人,我就把实情给你了吧,我下面有病,我不能,不能那个,不然就会痛得死去活来,你不信的话,把车灯打开,我可以给你看。”
“怎么可能?那个米兰妮不是和你那个过,她不是还怀了你的孩子吗?”林乐疑惑道。
“就是因为她,和她那个之后,我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刘金来当然不会把球球给他治疗的事情出来,因为他觉得那个事情太过畜生了,所以他只能把罪责都栽赃到米兰妮头上。
“怎么会这样?”林乐满脸的绝望神情,随即心有不甘地打开车灯,拉着刘金来到了车灯前,然后她蹲下身,扯掉刘金来的裤子,把某物仔细翻查检视了一番之后,她不自觉一声哀叹,整个人都差晕过去了。
“这一定是上天在惩罚我,虽然给了我一个男人,但是却只能看着——”林乐回到车子里,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郁的状态,刘金来更是羞愧难当,只能蹲在车子外面的沙地上狠命地抽着烟。
一夜无话,两个人都是尴尬无比,一直到了天亮之后,刘金来才发现林乐正在药箱里翻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刘金来看着林乐问道。
“消炎酒精,还有刀片,”林乐头都没抬,非常专心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刘金来意识到情况不妙。
“我要把你治好,”林乐很坚定抬起头看着他,这让刘金来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不要吧,没有麻醉药,会疼死的,”刘金来咧咧嘴道。
“那你就忍着!”林乐神情严肃,不容置疑,很快就拽着刘金来,将他按躺在了车子后排座位上,尔后她则是用棉球蘸着消毒酒精,很细心地帮刘金来把下面清洁了一番,尔后则是一手捏着刘金来的皮层,一手拿着薄如蝉翼的刀片,对刘金来道:“忍着,要像个男子汉,古时候关公刮骨疗伤都忍得住,你现在只是割一圈皮而已。”
刘金来只能头,但是口中却叫苦不迭,心关公如果是伤在了这个地方,他肯定也不会那么坚强。
“我开始,你千万不要乱动,刀片很锋利,如果你乱动的话,我一个不心,把你那东西全部都割下来,那就完蛋了,知道吗?”林乐动手之前,特地又叮嘱了一下刘金来,这让刘金来彻底变得老实起来了,以至于接下来不管是痛成了什么样子,他都只能是咬牙坚持着,双手紧抓着椅套,把厚达一公分的椅套都生生给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