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导怎么这么心急呢!”左江像似自言自语地又像似对白小艺说,上次去北京的时候他就把让《千古红颜》参加法国的嘎纳电影节的计划和梁导说话了,当时他和李达都答应了,当时白小艺也在场,怎么当时说得好好的,说变就变了呢,看来得找个时间去趟北京和梁子矜谈一谈这个问题了。
“你说什么?”白小艺没明白左江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问左江说:“小江,什么心急,你到底在说什么?”
“哦!”白小艺一问左江才反应过来,他说:“小艺姐,我是说梁导有点太心急了,电影拍完了也不必这么急着放映啊,宣传的时间这么短,就是全国放映了效果也不一定好,我意思得好好筹划一下,就这么推向市场我觉得有点欠缺。”
白小艺说:“拍电影就是为了给全国观众看的,不上映全国观众怎么能看到,虽然时间是紧了点,可现在全国都这样啊,有国家电影公司给发行,多宣传一点和少宣传一点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反正全国各地的影院是都要放映的!再说,你给梁导投资的那些钱他心里压力很大,急了点也很正常么!”
“唉!”左江摆摆手阻止白小艺继续往下说,他说:“小艺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拍电影当然是要上映的,我说的是时机问题,拍这部电影时我就有个想法,上次去北京的时候也对梁导说了,他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你有什么想法?”白小艺望着左江说:“梁导答应你什么了?”
左江说:“小艺姐,难道你忘了么,当时我和梁导说等电影拍完之后要不要急着放映,先去法国参加嘎纳电影节,参加电影节的好处我当时都和他说了,李达赞同他也答应了!我是这么想的,我国家的电影到现在为止从来没在国际上获得过什么大奖,不是因为我们电影拍的不好,而是从来没有走出去主动参与,如果能在电影节上拿一个奖项回来,那就是最好的宣传,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梁导给你打电话没说参加电影节的事情么?”
白小艺听左江话才想起那天在全聚德吃饭时说过这事,当时梁子矜和李达确实答应了,见左江问好说:“梁导给我打电话的时就说要参加全国巡回宣传的事情了,还真没提到参加电影节的事情,是不是他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啊!”
左江说:“我看他不是忘记了,而是没有信心!”
白小艺说:“那怎么办?”
左江说:“这事有我,等电影制作完成的时候我和你一起去趟北京,亲自和他谈这个问题,电影是我投资的,我有决定权!”
白小艺对左江说的话办的事从来都是坚定不移的选择相信和支持,因为事实证明他每一次的决定都是正确的,听了左江的话她说:“你能去北京最好不过了!”
左江说:“对了,小艺姐,等染导再给你打电话时,你把我的意思转告他一下,好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这一夜左江和白小艺自然极度的温馨浪漫和激情无限,白小艺火热而成熟的身体让左江深迷其中,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快乐的顶峰。白小艺也是热情如火地迎合着左江,把自己最迷人的一面展现给他,在无尽的柔情之中享受着人生极致的快乐。
早晨的时候听到一声门响左江才醒了过来,伸手一摸身边没有白小艺便坐起身子,召唤了两声白小艺后见没有回音,想想刚才的关门声,白小艺一定刚刚出去。
左江爬起来拉开窗帘向楼下望,果然见白小艺披着那件貂皮大衣人楼门洞里走了出来,她并没有招出租车,而是向大街边的一起早餐摊走去,左江的心里一笑,原来小艺是出去买早餐啊!
左江立即起来穿上了衣服,开门就下了楼,他想白小艺买了早餐还得给他拎上来,就不如下楼和她一起吃完再上来。左江出了楼门洞直接向早餐摊走去,这里他却发现早餐摊前围了一群人,旁边停了一辆崭新的黑色的轿车,似乎哪里出了什么事情。
左江赶紧快走几步到了人群的后面,他看到一个身穿半身貂皮茄克的男青年一脸浮荡地在调戏着白小艺,白小艺气得满脸通红,望着这个十分嚣张的男青年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貂皮大衣上溅了一下的泥水!
左江一看这情况当时心里大怒,分开人群走了进去,一把拔开男青年都快要指着白小艺鼻子上的手,回头问白小艺说:“小艺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