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送余婷前往西环,余婷显的特别的安静,在车上也没有和严肃说什么话,似乎在考虑什么问题。
“怎么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冥冥中注定你跟我在一起,你总是那么暴力,我想不通。”
“什么冥冥中注定,你又发神经了。”
“严肃,我记得那次公交车站你拿起砖头砸人的眼神和今天拿瓶子砸人的眼神一模一样,你完全让我陌生。”
严肃打了个冷战,他仔细的回想起来,按照自己受过的严格训练,他不会那么当场不计后果的就发飙,那刻的脑袋好像一片空白,严肃感觉自己也不是自己。
余婷长叹一口气,轻声道:“或许你跟我真的无法在一起,我会害了你。”
“别说这些好么,我怎么可能任由你被人欺负。”
“他欺负我什么了,只不过邀我去唱歌,又没有强迫我去唱歌,你怎么会那么想。”
严肃一想也对啊,可为什么他当初好像完全是出于癫猫这般的考虑,癫猫的脑子里想的,在他的地盘里有人来这般说,这明显是挑衅,可严肃根本没有在癫猫的世界里混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连他自己也解释不了。
按照严格的逻辑来说,癫猫和余婷发生这样的事,他严肃是不能和癫猫有这般关系的,可事实上,严肃很欣赏癫猫,这中间的原委他无法想通。
“严肃,你跟癫猫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我救过他。”严肃把当初的情形跟余婷仔细的说了一边。
“你怎么不去死,你救他干什么。你不救他,或许我就不会被他折磨,或许我被高利贷的压迫,或者就自杀,或者就真的打电话给你了。”
“你为什么不打给严子清啊,傻了吧唧的。”
“我就算死,也不会打电话给他,严肃你不知道你那个表哥有多么卑鄙,到现在还当自己是我家的女婿,逢年过节都要给我爹娘送礼,在我爹娘眼里,我就是个出轨的女人,万般不是都是我的。”
“你怎么不解释。”
“有用么,再说他们也没有冤枉我,我认为精神出轨比之肉体出轨更可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跟严子清结婚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出轨了。”
严肃低下头,叹道:“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我知道,你画了一张我的素描,我知道那么多年你一直在陈小默那里打听我的消息。”
余婷开始抽泣,哽咽道:“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前几天才知道。”
“你总是有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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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环蓬岛宾馆到了,余婷红着眼,还不肯下车。
严肃看南京依维柯习惯的车位还没有车子,想必是大牛他们还在半夜买手机。
“下车吧。”
“晚上能留在这里么。”
严肃把头埋在方向盘上,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余婷。
“严肃,我是认真的,唐艳艳那里我知道你为难,但是你必须要跟我在一起几天,我不是为了身体,我是为念想。”
“你不要这样想好不好,带个孩子好玩么。”
“谁要跟你生孩子了,你以为你想要就能有啊。”
“那好,我带套。”
余婷狡黠的一笑:“放心吧,唐艳艳回来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