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饭时,国师上朝未归来。
早饭后云若水便欲走,门卫的人却告知国师有令,请客人再留一日,等他回来。
百无聊赖的云若水由歌玉子陪着在园子里闲荡,衣胜雪自然跟随。
“衣公子,可是下梁人?”歌玉子突然问。
“歌姑娘何出此言?”衣胜雪反问道。
“只因国师曾是下梁人,你们相貌相同,所以我想你们是不是亲戚?”歌玉子柔声道。
云若水一听,也是疑惑地看向衣胜雪,不过,一想起他是弃儿,自己的心一痛。没想到衣胜雪点头:“歌姑娘所讲倒提醒了在下,待国师回来,我去问他,可有兄弟。”
虽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仍是郁郁的,还有一丝不安。
歌玉子没瞧见,仍是谈性很浓:“衣公子真是奇人,不拘小节,与国师倒真的很像呢,昨天晚上……”说着她捂起嘴笑。
云若水也笑了,昨天晚上歌玉子起夜,迷蒙间点上蜡烛,却见他坐在门口,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好在,在她大叫前,衣胜雪反应快动作快,捂住了她的嘴,而正在这时,云若水醒来,以为师弟……
这时衣胜雪正瞧着她,瞪了她一眼,这个女儿脑袋怎么长的,竟想些什么问题,昨天晚上不嘴里喊着***要打自己。
云若水不好意思地瞧着他嬉嬉地皮笑肉不笑,衣胜雪没理她,叹了口气。
歌玉子见气氛尴尬,忙又问道:“不知衣公子以后有何打算?”
衣胜雪慵懒的声音传来:“我打算过一段时间,娶了水儿,然后同她生上几个小鬼头。”
“水儿?”歌玉子很迷糊,却见云若水柳眉倒竖地在那里对他扬拳头,好像有些明白,不由地喃喃道:“她不是萧夫人吗?”
“她还可以是衣夫人。”衣胜雪丝毫不尴尬,说得理所当然。
“师弟,如你再胡说,我便是生是死也不用管,你走便是了。”云若水板起脸。
衣胜雪瞧着她,眸子里现了一丝苦色,突然展颜妖媚一笑:“好了,你不愿意做衣夫人,我做云相公就是。”
云若水脸沉了下去,衣胜雪叹了口气:“好吧,你说是死是活与我无关,那便无关,我是宝宝的舅舅,我要看着宝宝出生。”
云若水点头。
“我还要看着宝宝成长。”衣胜雪说完,很无赖的笑了,一双紫眸里全是调皮,云若水看了看呆在旁边的歌玉子无奈地道:“我这师弟,什么都好,只是在山上,未接触太多人,说话随意些。”
歌玉子点头,笑得很勉强:“我是羡慕你们姐弟情深的。”
云若水瞧瞧歌玉子,又瞧瞧衣胜雪,觉得两个人很配呢。
“你休想。”旁边的衣胜雪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两个女子都瞧向他。
衣胜雪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警告云若水的样子:“你不嫁不娶都可以,你赶我走也可以,但你不许随便将我同别人安排在一起。”
云若水嘴微张,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