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病了,被我爸妈接到家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本来就小,我一直窝在沙发上也不是办法,而且我杂志社越来越忙,有时加班回去的晚,也耽误老人休息!”
叶栖雁点点头,说,“那等你找到了,我去帮你搬家!”
“搬家好说,我东西不多,就是找房子费事一些,我都在网上看好几天了!”白娉婷叹了口气的说。
“这个倒是,明天我上班问问我同事,他们有好多租房子的,到时候也能懂得多……”叶栖雁说话间,她们已经走出了住院大楼,视线里已经看到了停在那的白色陆巡。
池北河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没坐在车里面,正立身在车外,和似乎值班的郁祁汉说着话。
她正张嘴还想继续说什么时,旁边挽着的胳膊忽然一僵硬,随即就明显后退着。
“小白,你怎么了?”叶栖雁不解。
白娉婷睁大眼睛的转身,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站住!”
蓦地,一道扬起的男音。
叶栖雁眨眼间,就感觉到面前有白影闪过,随即郁祁汉不知就到了她面前,像是抓小鸡一样,一把扯住了闺蜜小白的后脖领子。
“郁医生?”叶栖雁有些傻眼了。
白娉婷此时模样格外滑稽,后领被郁祁汉抓着,整个人就被迫的往上弓着,手脚偏偏使不上劲儿,“放开我,尼妹啊!你个衣冠禽兽,你个丧心病狂,你个死变态,你个……”
郁祁汉二话不说,直接拖着她就往侧面的小公园走。
“小白,郁医生!”叶栖雁担心的喊。
小公园那边虽然都有路灯,但是不比白天,假山和树木的关系,看起来黑漆漆一片。
而他们的身影也是越走越远,到最后只能隐约辨别到小白骂骂咧咧的声音,“奶奶个大麻花的,你放开我,非礼了呀,快来人呐!啊啊啊——”
“池北河,小白被郁医生带走了啊!”
叶栖雁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连忙对着身旁人说。
池北河似是也没料到这个画面,薄唇微勾了勾,“你那个闺蜜和祁汉,倒是有意思了!”
“什么有意思没意思,我们赶紧追上去啊!”叶栖雁急了。
从刚刚小白的话里,也是明白过来之前她嘴里始终碎碎骂的应该就是郁祁汉,也是想到了之前小白捂着胸的羞恼模样……
“别担心,祁汉不是乱来的人。”池北河拉住了她,“我们走吧!”
“这么晚了……”
“我会给祁汉打电话,不会让小白有事。”
叶栖雁还是不放心,最后是被池北河半抱着塞在车里面的。
一路上霓虹灯在两旁掠过,叶栖雁还不放心着闺蜜小白,也没有太注意前方以及周遭的地理位置。
等着陆巡最终停在的是一个相对偏僻的公园里时,她惊讶的转脸看向旁边的池北河,“怎么把车开到这儿来了?”
“震!”池北河挑眉。
“……!”叶栖雁睁大眼睛。
“不是你说的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池北河将车门落锁,同时拔掉了车钥匙,欠身脱掉了身上的西装,随手扔在了后面,同时又在扯着领带,一副要大做一样的模样。
叶栖雁颤声不已的说,“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
“你过来,还是我过去?还是我们去后面?”池北河挑眉看向她,光线不明的车厢里,他眼睛里已经有颜色燃烧了起来,快要把她也给烧着了。
不等她开口,就已经自行决定,“好像前面更刺激一点,座椅也能放下来。”
“等等!池北河,你还真的要在这里……唔……”
白色的陆巡停在那,里面的剧烈运动让车身有着幅度的晃动。
等着白色的陆巡行驶回老住宅小区时,叶栖雁彻底的软在了副驾驶上,眼皮泛红的昏睡在那,连下车都是池北河伸手抱下去的。
“看来明天我们得打车上班了。”
“……为什么?”
“都是你的水。”
“……还有你的!”
“嗯,我们的。”
“……”
临近傍晚,池氏写字楼。
每到下班时间,总会有陆陆续续的白领从里面走出。
叶栖雁被于瑶瑶挽着胳膊往出走,这是距离庆功酒会多天了,后者才算是搭理了她,说是朋友一场,竟然还隐瞒恋情,简直不可饶恕。
“我说的呢,你一直就有人,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咱们的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