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心下平静了些,,说道:“谅你也不敢对我无理,起来,有什么事说吧?”高俅这从地上爬起,天机子坐到椅子上,说道:“坐下说吧。”
高俅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到天机子对面,说道:“小的来,是想请国师出手,帮个忙?”天机子道:“帮什么忙?”“帮我对付一个人。”高俅说道。
天机子道:“高大人乃是堂堂太尉,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还有什么人对付不了。若是连高太尉你都畏惧,那我又怎敢出手。高大人也太看得起贫道了。”
高俅道:“国师说笑了。外人看似是我多么风光,其实我的这一切,还不都是国师您给的,什么事,还不是国师您一句话,要我往东,我就往东,要我往西,我就往西。”这一句本是极吹捧天机子,若是常人听到堂堂太尉大人吹捧,早就高兴的飞上天了,可天机子却不为所动,冷冷说道:“你少在我面前拍马屁,我问你,当年你答应过我什么,现在做到多少了?”
高俅心下一颤,地下头,不敢看天机子,怯声道:“国师交待的事,下官自然是尽全力实行的,只是独孤家一灭,其它三家似乎都有了防备,公孙家还好说,可慕容家和白家,这两个老家伙,都像狐狸般奸猾,而且这两人都是武功高强,我一个泼皮,又没有国师这般天下无敌的武功,要灭了白家和慕容家,当真是难如瞪天呀!不过,这些年我也一直没敢闲着。还请国师体谅,下官的难处、、、。”
天机子道:“若不是看你为我办事还算尽心尽力,我早就废了你了,焉能让你风光到现在。你可知,当初,我为什么要选中你来办这事?”
高俅道:“下官不知?”天机子道:“只所以看中你,就是因为你是个泼皮,不按常理出牌。所以要对付几大家族,就得混来,不可按照正常的形式下手,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高俅道:“是。下官记住了,回去一定好好想想,想出一个办法出来。只是还我有点不明白?”天机子道:“什么不明白?”高俅道:“为何国师不让我动欧阳家,若是四家一起动手,那不是更容易一些,这样好让他们拼个两败具伤,咱们不就鱼翁得利了。”
天机子道:“不行。其中的理由我不能告诉你,总之,你决不能碰欧阳家。若是你敢碰一下欧阳家,我定不回轻饶你。”高俅道:“是,是。下官不碰便是。不过,既然不能碰,那可不可以联手呢?”天机子沉思道:“若是实在没办法,这倒是可行。好这样吧,你找机会和慕容家谈谈,看他们怎么说?不过千万不要提起我。”
高俅喜道:“好,下官明白,下官这就着手去办。”天机子心情已好了许多,说道:“对了,我今天在天牢遇上有人假扮你公子。后来在来的路上,听到有关你公子的传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俅一想到儿子成了太监,又气又恼,,叹声道:“哎、、、、真是家门不幸呀,犬子竟会遇上这样的事。若让我抓到那个小畜生,非得把他大卸八块不可。这畜生当真好恶毒,毁了我儿子不说,还要冒充我儿子闯天牢,其心可诛呀!、、、”
天机子道:“你来找我,可是要我帮忙对付那小子?”高俅道:“不是,对付那小子,我要亲自动手,方消我心头之恨。我来求国师帮忙,是要对付另一个人。”“谁?”天机子问道。高俅道:“韩世忠”
“韩世忠?”天机子道:“这人不是生擒方腊的那小将吗,怎么他如何得罪你了?”高俅道:“国师,难道忘了,此人就是当年被你我二人合谋陷害的那个泼韩五。”天机子心头一惊,道:“是他,难怪昨日见到他,有点眼熟。对付他,还不小菜一碟,这样吧,我让我座下的玄真子帮你吧,此人善使毒,武功也是极高。对付韩世忠绰绰有余。”
高俅道:“多谢国师出手。”天机子道:“你先别急着谢我,有件事,你还得多留心。”高俅道:“国师但请吩咐。”
天机子道:“就是伤你二子的那小子,与当年的独孤风长得极像。我总觉的他与独孤家可能有点关系,若是你抓住他,先别杀他,待我确定他的一些事后,再任由你处置。”
高俅道:“是。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