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让他好过。这是我跟东方皓之间的事,爸,你不要管。”声音顿在这里,然后走近项安云,拿起书桌上的一支钢笔,目光放柔,说:“还有,叶一涵……跟东方皓以及东方家,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是东方皓的女人,她是我项炜宸的妻子。”
项安云气的差点扬起手,强忍着背着手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最后说:“我不管她跟东方家还有没有关系,总之你们不能在一起!她跟东方皓的事在a市闹得沸沸扬扬,我们项家是什么样的家族?怎么能娶这种女人?我只说一遍,你们必须离婚!”
那只钢笔被忽然按在书桌上发出刺耳的响声,毫不犹豫的坚定声音,“不可能。”
他有多固执项安云知道,所以只能退一步说:“你可以对付东方皓,但是一定要和叶一涵离婚,只要你和她离婚,项氏,我给你五个百分点的股份。”
只有有权势,才可以对付自己想要对付的人,如果什么都没有,你拿什么去争?
百分之五,很诱人的条件,百分之五的股份对于一个股东来说,就已经拥有很高的地位。
而他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唇角勾出讽刺的笑,一字一顿的告诉项安云,“我、只、要、她。”
我只要她,那四个字声音浑厚坚定而有力,项炜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第一次,做一件事他如此坚定而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项安云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瞪大了眼睛问他,“百分之五的股份,抵不过一个女人?还是个身败名裂的女人?”
“她对我来说,不止是一个女人,她是我的妻子,一天是,这一辈子,就都是。”
项安云踉跄了一下,脑袋有些发晕,他最看好的儿子竟然因为一个女人泥足深陷不可自拔?竟然对他说出这种话,那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到了哪个地步?
项安云颤抖的举起手指,问他,“你是不是疯了?那个女人不清不白你还要她?”
“她的第一次是我的,是我强迫她的。”
“你——”项安云虎眼一瞪,太阳穴那里一阵一阵的疼,他只能收回手指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接受不了。
他握紧了手,知道项安云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只能和他摊牌,“三年前,你说过,只要我参军加入部队,拿到少将军衔,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的条件,就是这个。”
将手中的那根钢笔轻轻地放在书桌上,‘叮’很轻的一声,这就是他的决定。
项震天是军人,曾经在部队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曾经在中央军委任职,不过现在已经退伍。
项震天只有一个独子,特别希望子承父业让项安云也去当兵,偏偏项安云对当兵没有兴趣,项震天也没有过多的强迫,所以项安云从商,辛苦大半辈子才有了现在的项氏财阀。
对此项安云十分愧疚,而他培养的也是最看好的儿子项炜宸,项安云认为他最适合当兵并且可能会有大成就,但是事与愿违,项炜宸也是最抵触当兵。
后来却不知道他为何主动找他说是如果他加入部队,并承诺在三年内拿到少将军衔,但是项安云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
项安云当时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交易很划算,于是点头答应,没想到今天却成为他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