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几年,武艺上倒是有所进步,但其他方面却没什么起se,偷偷跑了出来依旧在江湖上混迹,所以老师的名字我倒是羞于提起。”
“果然啊果然。”西门庆心里敲起了小鼓:“武松这厮果然在东京拜了老师,也不知道是军中的哪一位,这才学了身杀人的武艺,还有些军伍方面的知识。”
“既然二弟不肯说,我也就不问了。”西门庆笑道:“等到了东京,二弟倒是有机会去拜会自己老师。一ri为师终生为父,你要是躲起来不见,恐怕也不是你师父愿意到的。”
武松yu言又止,想了想还是低了头“哗哗”的磨刀。
西门庆见武松不愿多说,也就罢了,和时迁、燕青说过一阵子话,小天晴正好提了一桶热汤来给众人泡了脚解乏,当即众人都洗了脚各自歇了。
“待养足了气力,和曾头市大战一场!”
“什么!这怎么可能!”曾长者着眼前自己派出去的两个细作,双手忍不住有些发抖:“你真的清楚了?”
“我们两个都了的,火光下清清楚楚,不会错的。”那细作回道:“梁山守夜士兵也大声议论,绝对不会错的。”
“你们先退下!去请两位教师来见我!”曾长者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把所有人都叫来!”
没过一会儿,史文恭、苏定两位教师和曾家五虎中的其他三虎曾涂、曾密、曾索都得了消息先后来到大厅。
“唤我等前来,莫非是法华寺有了消息?”副教师苏定问道:“曾魁曾升办事拖拉,要拿下法华寺应该早点派人报个信才是”
史文恭在一旁见曾长者曾弄面皮上有些不好,眼睛里像是要蹿出火来,急忙暗中一推苏定,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曾涂稳步上前,低声问道:“父亲,可是四弟五弟他们出了事情?”
曾弄好似灵魂出窍,木然不应,曾涂连问了几遍,曾弄这才回过神来,无力指了指那两个细作:“你们把到的听到的,都给大郎讲讲”
“四少爷和五少爷他们都”
其中一个细作吞吞吐吐,似乎不忍说出来,一旁曾密好不耐烦,上前劈手提起那名细作喝道:“有一说一,你这厮犹犹豫豫,叫人听得不上不下,再不说信不信割了你的舌头,叫你一辈子不用说话!”
曾涂和曾索知道老二曾密一向脾气火爆,手下人没少挨鞭子,急忙上前给架开了。那细作险些没吓出尿来,无法言语,另外一名细作无奈接道:“两位少爷夺取法华寺失利,被梁山割了头去,现如今悬在梁山寨栅前示众。”
“哪个梁山贼子如此大胆!”曾密听了大怒道:“你们两个鸟人,怎么不抢了首级回来!”
“二弟!”曾涂劝道:“他们只是细作,能把消息带回来就是本分,哪儿有这等本事!你先退下,让我来问!”
曾密老大不服气,暴跳如雷道:“我要带了兵去,把两个弟弟的首级连夜抢回来!”
“不可鲁莽!”一旁史文恭上前喝道:“眼下折了曾魁曾升二人,也未见法华寺有残兵返回,想必五百人都折在里面,我曾头市势单力薄,梁山有数千人马在,你能带多少人去劫营?还须细细商议才是!”
“商议商议!法华寺也是你做主张要去占领的!”曾密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端端的送了几百条xing命过去!我你是梁山jian细!”
“胡闹!”曾弄猛地站起身来,上前毫不客气的赏了记耳光:“你给我退下!”
身高八尺的曾密着面前已经比自己矮小的父亲,瞪了牛眼一言不发,气呼呼的跑出了大厅。
“父亲,你这也用不着打二弟啊。”曾涂着生气的曾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曾弄仰天叹了口气,了曾涂曾索二人,又对史文恭拱手道:“犬子无礼,失言顶撞了教师,我替他赔不是了。”
“二郎也是突闻噩耗,史某并不会在意。”史文恭也知曾密生xing鲁莽,也并未往心里去:“眼下形势对我曾头市不利,须好好商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