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秋本以为持剑怎么着也能跟他斗个平手,不想竟受了这等侮辱,但是昨夜领教过他的使毒手段,一时也不敢妄为,顾自愤愤地哼了一声作罢。袁圈见他这都能忍,也是服了,又道:“不过金大哥说了,是不会对丁先生动手的,因为......”
金布焕一时也摸不着头脑,道:“为何?”
丁逸秋也暗自窃喜,心道这厮总归还是忌我华山派的威名。这时,袁圈接着道:“你不是说一直惦记着丁家那千金,要攀丁先生这门亲事嘛!”
金布焕自然没说过这句话,但是却说到了他心里去,顿时乐得前仰后翻,好似占了莫大的便宜。丁逸秋怒不可遏,喝道:“岂有此理!我凤儿月前不过刚周岁!”
金布焕打定主意不给他面子了,道:“誒,老丈人,小胥可以等!”说罢,柳安安等女子也不禁失声而笑。
“你......!”丁逸秋气得涨红了脸,手握剑柄,作势而出。
袁圈这会儿蓄意挑拨离间,目的就是要这两班人马拔剑相向,自己则坐观虎斗,眼见好事成了近半,接着又将罗风拉至中间,道:“罗大哥,江湖上传言,说你的嗜血神针威力无比,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独遇了少林寺的大金钟罩神功,就彻底无用武之地了。”
罗风一开始听着还感觉春风满面的,但一听到死敌金钟罩,脸色就僵了,虽说这是实情,但面子上终究挂不住,道:“胡说八道,这都谁讲的。”
袁圈道:“罗大哥你莫生气,我一开始听了也很不服气,但大家都固执己见,小弟想帮你证言下都爱莫能助,不信你问问张真人。”
张三丰笑嘻嘻道:“是啊,大伙都这么说的,不服你就证明下呗!”
“你......”罗风又气又急,这金钟罩确实是死敌,一时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当真是无可奈何。花寂大师心明如镜,岂会听不出“吴狄”在挑拨,虽说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暂且给罗风一个台阶下先,道:“阁下的嗜血神针以及凝穴大法等神功闻名遐迩,老衲也佩服之至。”
罗风一听,顿觉扬眉吐气,道:“哼,你们听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