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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的天谁准你穿这么少的?”凌子烈忽然一声爆吼。完全没有预设,也没有任何征兆,直喝的虾米状的某人,勾着身子,向后撤了一下。心想:这又是抽什么风呢?
可还没来得及找好词反驳他。凌子烈的指责便和着滔天的怒气,铺天盖地的袭下来:
“早上为什么不吃饭?自己什么胃自己不知道吗?天这么冷,穿这么少,还不吃饭,你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呢吧?田小萌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欠我的解释一个还没说清楚,欠我的孩子一个都没生,欠我的一辈子才刚刚开始,你敢给我死一个看看?”
凌子烈看着她白的没一点血色的脸,真是又急又气又恼,更多的是懊悔。那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跟她说:这辈子想离开我,除非你死了。
这些天,他有多害怕这个执拗的小女人,真就哪一刻想不明白,去寻了短见。可想想那天她的绝情,又气的不想这么快理她。纠结来纠结去,就只好每晚都开车守在她家楼下。
早上看着她完好无损的样子从楼里出来,自己才能稍稍安心些去上班。
田小萌被她吼的七魂八魄都飞出车外,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还魂回来,愕然的眼神瞪着他过分气恼的脸,也没好气的大声回敬他:“今天哪里冷了?”
明明还二十多度呢,她只不过是穿了个短裙子,就被他这样没头没脑的喝。
她说着,紧摁了两下空了很久的胃:“还有,我死不死的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不欠你的。不欠你解释,不欠你孩子,不欠你一辈子……我什么都不欠你的,就连你送我的那枚小气吧啦的戒指,我五年前走的时候就留给了你,你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