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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恐怖的多长时间,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了下来。车里刘琳却一个惯性猛冲,脑袋没有悬念狠狠磕上前排的座椅。
痛感倒稍稍缓解了下她眩晕的感觉。迷迷糊糊见她问:“到家了吗?”
话音未落,后车门就被人粗暴的拉开。刘琳恍惚间,就被人扛麻袋似得扛起,而后愤怒的车门拍上,胃里刚才翻江倒海的呃东西像是被忽然吓住了,不敢造次。所以刘琳倒觉得舒服了许多,缓口气,也没敢发火,就十分不解的问:“老公,你想干嘛?”
方远山一路粗喘着不说话,进门也顾不得换鞋,直接将人摔进卧室的大床上,而后整个人毫不犹豫的压上来,顺便拉了被子蒙上。
“老公?”刘琳恐惧加不解又问了一句。
身上的人依然绷着脸不说话。凭他对她的观察,这姑娘是应激性反抗。是她长期反抗他的一种惯性延续。对付这种该死的症状,只有乱中取胜。
所以自始至终,他一言不发。将她的注意力全数引到对他“绷着脸一言不发”的猜测上。
果然,小肥肥很上道,还在琢磨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身上的衣服就被人扒的一件不剩了。
“你是在生气吗?生很大的气对吧?”刘琳完全顾不得自己已是一丝不挂,满是忧伤的语气问。
方远山奸计得逞,勾着嘴角笑的奸邪,可被子完全阻隔了光线,刘琳看不到他乐在其中的表情,只一味凭着他呼出来的过分急促的气息,猜测:他在生气。
那么,他会和自己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