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今天舒大人还有余将军也在这里。”
“那个余将军?”秦风一愕,记忆之中好像没有一个姓余的将军啊。
“是锐金营黄将军的夫人余秀娥将军。”
“哦,原来是她啊!”秦风笑了起来,这个女子可生猛得很,生了娃娃没多长时间,便随着和尚上了战场,想不到这一次也回来了。
举步走向屋内,没走几步,便听见了舒畅那标志性的骂声:“说你是个蠢驴,你还真是个蠢驴,那慕容靖是九级巅峰,有你这样跟他打得吗?当真以为自己钢筋铁骨找不死啊?这次算你运气好,捡了一条命,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京城躺个一年半载吧。你个蠢东西!”
“舒疯子,再骂我可就真恼了啊,从你进门开始,骂了我多少声蠢驴啦!”野狗气愤的声音传来。
一阵寂静,然后传来舒畅的哧笑声:“好,不骂你蠢驴,你这条蠢狗。”
咣当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破窗飞出,直向秦风飞来,秦风伸手将东西抓住,却是一个大碗,药气冲天。
“说你是条蠢狗你还不信,就你现在这模样,还想与我斗,现在我能完虐你。”屋里传来舒畅得意的笑声,看着窗上的剪影,很显然舒畅在上下其手,则野狗却只能徒劳的挥着一只手,笨拙地在抵挡着。
内里传来了余秀娥格格的笑声。
“很快活嘛,看起来野狗恢复得还真是不错。”秦风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除了躺在床上的野狗,还有站在床前正在欺负他的舒畅,余秀娥坐在桌边正在喝酒,几个老兵和一个秀秀气气的丫头则站在一边笑着。
“陛下!”
“老大!”
“秦疯子!”
三个不同的叫声,代表着三个人对秦风不同的感情。
秦风挥了挥手,两个小侍卫将买来的东西拿进来堆在了桌上。
“老大您来就来嘛,还买这么多东西?”野狗嘿嘿的笑着。
“整个大明都是他的,这点东西值个屁啊!”舒畅老实不客气的在一大堆东西里面翻腾着,一脸的不屑:“都不值钱,不过不少东西可以用来下酒,秦疯子,连好酒也没买一瓶来,不能这么小气吧!”
屋里野狗几个家人和那个丫头看到舒畅如此对皇帝说话,脸都吓白了。
“秀娥这不正在喝酒吗?野狗这里还能少了酒?”秦风大笑着,走到床边,伸手抓住了野狗的手,一股淳和的真气透体而入,在野狗身上游走,片刻之后,野狗的脸色便红润了不少。
“老大,你的真力好像又变化了不少。听舒疯子说你已经是宗师了,哈哈哈,这可真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呆会儿我要好好的喝几碗。”
“你的老大当时在哪一站好几天,一动不动,等他好不容易动了吧,又换了霍光在哪里一坐十几天,又是一动不动,要不是担心他们出了意外,我早就回来给你瞧病了。”舒畅哼哼道。
“我这不急,又不是什么要命的伤。”野狗笑道。
“嗯,是不要命,就是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啦!”舒畅伸出一只手去替野狗把了把脉,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不禁啧啧有声,“野狗,看来我说错了,只要你老大隔三岔五来给你走一遍气,大概半年,你就能爬起来啦。”
“当真?”
“别的事情,我可能说谎,但在治病这件事情上,我是绝不说谎的。因为这是对我专业的侮辱!”舒畅傲然道。
“那就好,舒疯子,我可跟你说,你的大婚,必须等我能爬起来才能举行,否则我跟你没完。”野狗道。
“还要让我等半年?这怎么可以?”舒畅怒道:“我的老泰山还在摧我呢。”
“反正你看着办,否则到时候我让人抬到你的婚礼现场去,那就不好看了。”野狗皮笑肉不笑地道。
“野狗,你安心养伤,没有我批准,他这婚结不成。”秦风笑吟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