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暖有点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太八卦,跟人家又不熟还问这种*,可是心里又像小猫在抓挠般忍不住好奇。
道士和道姑认识不奇怪,关键这道姑是住在女支院里的,这让人没法不联想。
见周暖暖目光依旧闪烁不定,白云道长叹口气道,“不必多思虑,我与玄机只是萍水之交。”
萍水之交?谁是浮萍谁是流水?
周暖暖忽然觉得不对,怎么感觉好像她在吃醋一样,连忙解释,“没没,我没多想。”
“...鱼玄机为人过于偏颇,对事对情过于执拗,此种性情在修行初期修为提升过快会导致根基不稳,日子长了会产生心魔,阻滞修为。
她现在已到瓶颈,自己也有所察觉,只是脾性难改又不愿悔过,以此下去恐怕不久便会走火入魔。”
周暖暖眨巴着眼睛,这意思是鱼玄机快不行了?!可是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难道我们突然变熟了吗?
白云道长摇头道,“鱼玄机,一过客尔成不了大器,倒是你...姑娘最近有大变动,福祸难料...”
暖暖一愣,“道长,这你都看出来了,真神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周暖暖心里却有另一番嘀咕。
家里死了人,店铺关了门,后门摊子取消,这么明显的变故谁看不出来。
暖暖每次回自己家,左邻右舍都会过来嘘寒问暖,大家这么关心她,她挺感动的。
白云道长凝视着周暖暖,似乎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来。周暖暖神经一向有点大条,还以为对方在相面,嘿嘿一笑大方地任对方看。
过了一会,白云道长沉思片刻道,“因果有道,姑娘请贫道吃了一顿饭,贫道理当有所回报。贫道身无长物,便以己力助姑娘一番。”
白云从怀里掏出一串不太起眼的木珠手串,“此物是我在南海游历时偶然得到,虽不是名贵木种,却比普通树木能多承受一些法力,便以此物为基给姑娘做一件法器罢。”
只见白云道长一手握着手串,另一只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长针,以长针为工具在木珠上刻画起来。
周暖暖瞪着眼睛盯着看,只觉得白云道长的动作很快,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却看不出里面真正的门道。
不一会,整个手串九枚木珠上都刻上了似纹章又似文字的图案。
意料中的法术没有看到,也没有期待中的神光出现,那木珠手串似乎与刚才没有变化。
白云道长将手串递给周暖暖,“凡俗之物不值什么,只望能为姑娘消灾解难,保佑姑娘遇难呈祥。”
暖暖没有客气,接过手串当即就戴在了手腕上。
她是这么想的,如果这个道士真是修士大能,这个手串是好东西的可能性就非常高,那是不要白不要,反正对方鸡吃了。
如果这个道士是骗子,那这手串大概就相当于旅游景区卖的纪念品了,好歹是个意思,也是不要白不要,反正对方已经把鸡吃了。
一顿饭,一盘鸡,一个女孩,一个道士,一串木珠手串,一番交谈,这也算交个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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