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残听到琴星雅这样近似于约定终生一般的承诺时,可想而知张残真的是喜出望外到了极点。
欣喜若狂的张残就想手舞足蹈一番,来表示此刻的激动。
然后张残才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星雅问我为什么不早说这样的话,试想当时的张某,无力无势,纯粹就是一个小杂毛小角色,又岂敢唐突星雅?”
琴星雅悠悠一笑:“那么,张兄不敢向星雅表白心迹,倒是全赖我了?”
没等张残说话,琴星雅续道:“我们都是为了梦想而努力的奔波者,一路的风雨,自当彼此扶持,何必因为所取方向的不同,就互相仇视和敌对呢?”
琴星雅没有明说,但是张残又不是傻子,还是能够理解她的话的。
即使一个一无所是的人,他也有着追求爱情的权力。可以说在爱情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
而现在张残又是想起了一件他困惑已久的事情:“那天早上,在萧府里,星雅为何想杀我?”
琴星雅眨了眨眼睛:“星雅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明了,张兄还有什么疑惑的话,要试着自己去找寻答案啦!”
然后琴星雅又看了小珠一眼,轻声说:“真的,对她好一点。”
张残不由微笑,很肯定地说:“只是你的吩咐,我便会毫无保留的服从!”
琴星雅又是一声轻笑,颇显有些欢悦,这才转身而走。
张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甜美之余,又浮现出了宫本灭天的影子。
从现在开始,张残和宫本灭天,两人之间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绝对没有第二个可能!
张残这才从床榻之上走下,来到了小珠的身旁。
刚才只能看到小珠的侧脸,等到张残真的将小珠的现状尽收眼底时,才知道小珠所遭受的折磨,是多么的强烈。
她那小巧坚挺的鼻梁骨已被打断,一只耳朵也几乎由下至上被撕裂了一半。
她的鼻翼两侧,还有着残留的乌黑血渍。
在这一刻,张残好想把自己体内的真龙之血全都送给小珠,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到罢了。
沉默了许久,张残才低声道:“没有你,就没有我。”
然后张残才去浴室,洗去了一身的污秽,也洗刷着心头的愤懑。
再次走回这个屋子之前,隔着老远,张残心中一紧,一个闪身钻进了屋内。
木小雅坐在椅子上,一副要和张残拼命的样子:“你和她什么关系?”
张残先是看了小珠一眼,确定她没有再受到任何伤害,然后心头才微微一宽。
“说啊!你哑巴了吗?”
张残皱着眉:“这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木小雅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是你什么人,她是你什么人,你分得清楚吗?你究竟是怎么能说出这句话的?”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别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