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不用了…”那人被刘老头拦住身子,怪异的看了刘老头一眼,“这位香客,自古人活一世便有三大悲,其中年丧妻,乃是重悲,怜多情自有多情人啊!”刘老头虽然穿的烂了点,但架子摆出来,气质还是有的。
那人眼神一凝,干净摆脱身边男子的手,“这位老先生,您能看出来?”此人叫陈有才,济南人士,家里的确出了点事,不过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按照正常理论来说大悲小悲,悲于一时过去就得了,可是眼下的事真是让陈有才伤透了脑子。
“当然!”刘老头笑眯眯的自信的点了点头,“唉!真是实不相瞒啊,我家确实出了点事情,邪乎的很啊,这不,请了好多走脚先生,都束手无策啊,还得幸亏我大侄子…”陈有才看了眼旁边的男子,“要不是大侄子说这里一位小师傅道行挺高,我真是…唉!”陈有才曲着脸,叹气道。
“咋地了…别看刘老头平日里嘻嘻哈哈,到了正事,脸色也是板了起来,本以为看陈有才的面向属于丧妻相,顶多倒霉几天,自己讹俩钱忽悠过去也就算了,不曾想这一问,还真问出事来了。
既然给问出来,那就不能不管,听到陈有才的话,一旁的张子明跟叶炳风也凑了上来,“这两位是?”陈有才指着叶炳风两人,“哦,没事,你继续说,我俩是这位老先生的徒弟!”叶炳风解释道。
“这事说来话长了,咱去那边说!”几人堵在寺庙门口也不是办法,周围上山的人眼看越来越多,陈有才领着刘老头几人来到了墙边处。
“唉,这事得从两个月前说起啊,我姓陈,叫陈有才,家里一儿一女,女孩大点,二十岁了,儿子刚刚一岁半,事情就生在两个月前…”
“我是一个小学的老师,那天晚上下班回家,小宝在他娘怀里哭个没完没了,从出生到那么大,我还是头一次见小宝那样哭过,当时还以为小宝饿了,我就没多想,可谁知半夜小宝又哭开了起来,我上了一天班也挺累的就打了小宝两巴掌,两巴掌下去,小宝非但不哭了,还朝着我咯咯的笑了起来,当时小宝看我的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忆犹新啊…”
“第二天,小宝天一亮又哭了,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于是就一个劲的问小宝,却听小宝说看见一个花衣服的女人在天上飘来飘去……”
“哎呦,当时把我给吓得,当天下午赶紧搬了家,这一搬家不要紧,小宝就更加怪异了,天天拿着东西往自己头上套,吓得我两口子啥东西也不敢给他,可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婆娘便让我去找了马大哈子!”
“马大哈子?”
“马大哈子在我们当地挺有名的,是个风水先生,道行还挺高哩…”陈有才说起这个马大哈子眉头也是一皱,当时陈有才请马大哈子回家后,马大哈子围着屋子转了两圈,口口声声说包在他身上,让陈有才先去旅馆住,谁知到了半夜,马大哈子跑到陈有才的旅馆,说啥也不干了……
既然不干了陈有才也没办法,只好给了马大哈子点路费,让其走了,现在倒好,被马大哈子一弄,家是回不去了,可是整天的住旅馆也不是办法啊,就在陈有才一筹莫展的时候,又生了一件大事。
在马大哈子走后第二天,晚上陈有才跟婆娘吃完饭,收拾好被窝准备睡觉的时候,小宝有突然莫名其妙的咯咯的笑了起来,嘴上还痴痴的说着“要,妈妈,命!”一开始陈有才没听清,没当回事,可听不清会捋顺啊,三捋两捋,陈有才吓得觉也不敢睡了,原来这小家伙是要自己妈妈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