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飘了过去!
“啊啊啊~~~鬼啊~~~窦美人,你果然是窦美人,我早该猜到了,早该猜到了!”燕欣见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整个身子缩成一团,不住的瑟瑟发抖。
“哼,窦氏,真的是你?呵呵呵……你以为哀家以堂堂太后之尊会怕了你这小贱人?!少在这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就算你真的化作厉鬼又待如何?还妄想过来找哀家寻仇不成?!哼哼哼,真真是可笑!哀家是天生凤命、身份贵重,是你一个区区小鬼能够奈何得了的?你做人时尚且奈何不了哀家,现在做了鬼竟妄想过来找哀家的晦气?!真真是异想天开!”
“王氏,你好狠的心肠,为什么要害我,我一直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难得我对你这个太后还不够恭敬么?为什么?为什么……今日,我就算拼个魂飞魄散亦定要讨个公道,要个结果!”白衣女子的语气更加阴冷。
床榻之上的王氏似是丝毫不为白衣女子的话语所动,不曾有任何异象样,之事兀自挺直背脊,一双眼睛直直的盯视着眼前愈飘愈近的白衣女子,目露阴狠之色。
“啊啊啊~~~窦美人,你你你,果然是窦美人的魂魄!”一旁的燕欣闻言却是愈加惊惶,一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白衣女子磕磕巴巴、抖抖索索的尖声叫道。
少顷,燕欣‘腾’的一声径直趴伏在地,抽风般的兀自对着面前的白衣nvz一个劲的磕起头来,口中念念有词的道:“窦美人饶命,窦美人饶命呀!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奴婢和太后吧!我们绝无害你性命之意呀,呜呜……太后娘娘的本意也只不过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绝了您的生育能力便罢了。万万没想到,您已然身怀有孕,一时承受不住那些个绝育的物什,才……才会造成今日的祸事的呀!这一点,是连奴婢和太后娘娘都未曾想到的啊!”
“燕欣……还不给哀家住嘴!”
王氏眼见得自己的心腹宫人如此失态,竟一股脑的就把自己背地里算计窦氏子嗣的事情说了出来,心中登时大怒,冷冷的出声对榻下的燕欣喝道。心道:这个蠢货!以前自己喜欢用她,就是因着这燕欣心狠口严,没曾想今日她居然这么胆小多舌,只不过是个不明来客,被稍稍一吓唬,竟就犹如吓破胆般,将事情和盘托出了,这老奴,真真是该死!就算眼前这女子真是窦氏的鬼魂,那又如何,不过一孤魂野鬼而已,至于吓成这般模样么?没用的东西!
突然,王氏眼神一冷,目光阴冷的瞥了还在那里磕头的燕欣,这燕欣跟着自己多年,知道的太多了,等今夜一过之后,明日自己便随便寻个借口除了这蠢婢吧!留着这么一个深知自己所作所为的蠢货于世,对于自己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王氏在心底打定主意,再次望向燕欣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榻下的燕欣却早已是被眼前愈飘愈近的白衣女子吓破了胆,哪里还听得进自家主子对自己的喝止,继续兀自竹筒倒豆子般歇斯底里的絮叨着:“呜呜,窦美人,不要找我,不要来找我,我没害过你,我没害过你,这一切,一切都是太后娘娘吩咐的,奴婢只是照主子吩咐的行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