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呀,陛下,您待我不薄,我也承认!可是,区区一个海西侯的爵位又怎么能够比得上堂堂的国舅至尊?髆儿乃我的嫡亲外甥,若是他能登上帝位、得继大统,我所能够得到的荣华富贵又岂是区区一个海西侯可比的?”李广利像是听到了什么十分好笑的事儿,不可抑制的狂笑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是在谋逆!谋逆之罪,当诛九族,尔等可要想清楚咯!”刘彻眼中厉芒一闪,用尽全身的力气,沉声低喝道。
“呵呵,用不着陛下您提醒,我们日后如何也实在不必陛下您替我们操心。反正,陛下您总不过了活不过今日咯!替咱们甥舅俩操心也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罢了,呵呵呵……”李广利闻言哈哈笑道。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刘彻闻言心中大骇,此时的他,已是满脸的惊惶,哪里还有昔日半点身为胆寒皇帝的威仪与从容。
“臣与外甥也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要陛下将这份诏书给签下罢了。”李广利笑着挥了挥手,示意一旁的军士将手中托着的放有绢帛与笔墨的托盘移至刘彻近前,顿了顿,似是又想起什么,遂又补充道:“哦,对了,不知陛下的玉玺何在?呵呵,此诏书要盖上玉玺方能生效哩!”
刘彻狐疑的望向近在咫尺的托盘,待看清绢帛上赫然写着的内容,不由怒发冲冠:
“想要我禅位于刘髆这个逆子?!哼,尔等简直就是在做梦!这份所谓的禅位诏书,你们不要痴心妄想了,朕是绝对不会签的!”
“陛下,臣劝您还是乖乖签下这份诏书的好!呵呵,您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逼我们做出什么失礼的事儿来哟!”李广利闻言一脸阴测测的笑道,只是那笑意却不曾到达眼底,而他此时的眼底有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哼,朕就是不签,你们能奈朕何?”刘彻冷冷一哼,沉着脸撇过头去。
“哦?!臣好言好语的待陛下,可是您似乎却并不领情嘛,啧啧,那么,陛下您就休怪臣与髆皇子翻脸无情了!来人啊,给本侯将陛下的身子给我按住咯!”
“诺!”跟随而来的众士卒闻言,齐齐应诺道,不由分说的上得前去,三下五除二的便如同拎小鸡一般,将刘彻给死死的压将住。
“尔等,尔等这是想干什么?”兀自挣扎了半天,却终是徒劳,刘彻脸色不由更加不好,他怒视着步步逼近的李广利,低斥道:
“李广利,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如今在做什么?啊?!你这些行径,可是视同谋逆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