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此时,刘竟的脸色已由白转为乌青,唇角也不可抑止的不断渗出黑红色的血液,明眼人一看哪里还能瞧不出来,这分明就是中毒的征兆。只见他恨恨的瞪着刘卫气若游丝的嗫嚅了一声,又猛的冲着此时正静静杵立在一旁的金日磾与剩下的为数不多的一干军士摆出天子的威仪,厉声呵斥道:“尔等还杵在那里做甚?还不给朕将这个弑君的逆贼给拿下?推,推出去给,给朕斩了!”
“呵呵呵,我说十七皇兄啊十七皇兄,俗话说,不见棺材不掉泪,怎么我看你是大半个身子都进了棺材里了,这眼看着连那棺材盖子都要给盖上了,还不不知道掉泪呢?事到如今,居然还敢摆那皇帝陛下的款儿,啧啧,真是有你的!呵,还想要人将我推出去斩咯,哼哼,真真是好大的口气哦,这种话儿,你也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刘卫闻言冷冷一笑道:“我也不怕告诉你,我那把匕首上可是抹了剧毒的,瞧你现在这副样子,只怕不出半刻的时间,便会随着父皇与五哥而去了哩,呵呵呵……至于,金日磾他们,呵呵呵,他们早早的便都被我尽数收为己为了,如今这大殿之上都是我的人,又有谁会听你这个将死只认得风言风语呢?”
“你,你……你们……”刘竟不可置信的环视了一众包括金日磾在内的军士,见众人纷纷耳观鼻鼻观心的垂首静立,连向自己这里投来一个眼神都欠奉,便知刘卫所言非虚,顿时面如死灰,‘嘭’的一声摊到在地,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刘卫,口中咕咕的溢出血水,半晌,方气若游丝的喃喃道:“呵呵呵,没曾想,竟是为兄小瞧了你!原来孤的二十五皇弟,竟也是个胸怀沟壑,有那鸿鹄之志的。是啊,都是父皇的儿子,谁又真的会比谁差了什么去?不过都是成王败寇,愿赌服输罢了!哈哈哈哈……是孤大意了,是孤大意了啊!孤不甘心!孤不——甘——心~~”说到末了,竟是七窍流血面目狰狞的一动不动了。
有知事又懂巴结的军士见状忙上前细细探了探刘竟的鼻息,半晌,方冲着刘卫拱手施礼道:“启禀殿下,逆贼刘竟已伏诛了!”
“唔。”刘卫闻言淡淡颔了颔首,扫了一眼满地斑驳的血迹和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得意之情一闪而过:哼哼,正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多少年的隐忍蛰伏,而今孤终是一飞冲天,一鸣惊人了!那个位子,是孤的了!孤才是众兄弟间的胜利者呐!
“臣等参加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参加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一干脑子一向比较活络兵士见状,忙齐声冲着刘卫拜道。
其余的一干军士见此情形,彼此飞快的对视了一眼,也忙纷纷躬身冲着这位新鲜出炉的新主上施礼,随声附和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