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之前,我走到桌边,以温水兑了一点药粉于杯中。水与药融合,呈现出火样的红色,似乎带着顽强的生命力。
我把药放在床头桌上,先扶他起来,然后让他倚在我肩上,慢慢把药喂他喝下去。
“这是什么?无色无味的。”他皱眉,眼神中有些疑虑。
“毒药,名为刮骨钢刀,你怕不怕?”我坦然一笑,把剩下的几口全倒在自己嘴里。自从决定抛开一切烦恼与纠结,我发现我可以非常勇敢大胆。
而且我已经说得很明了,民间谚语说得好:色,是刮骨的钢刀。不过他显然早已忘记凡间的事情,只淡淡笑着道,“还会比现在更痛苦吗?”
“极致的痛苦。”我半真半假地说。
极致的痛苦,也就是极致的快乐,地狱和天堂本来就相隔一线之间。
他再不说话,只望着我。而平时我总是会躲避他的目光,但这次却带着热辣辣的心意,坚定的回视,同时在脑海中复习了一遍行气疗伤的方法,以及无数电影、杂志、还有狐族密宝《房中术》中学习的知识片段。
这就是现代人的优点,接受度广,就算没有实践经验,理论知识却不可谓不丰富。那么今天,就直接动手操作吧?技术不好也没办法了,强上吧!
“你今天有点奇……”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扑上去吻了。
我很明白不能对他说起疗伤的事,不然我敢肯定他一定严词拒绝。他绝对不会同意我以身体为药,只为了救他。所以,心动不如行动。
大概是因为紧张,我的力道没有控制好,直接把他压到了床塌上。我干脆将计就计,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贴合得严丝合缝。本来我还想事先要洗个澡,穿上性感内衣,外面罩点若有若无的纱衣什么的,最好再喝点酒助助性,朦朦胧胧,气氛撩人,这样才好进行。可惜事发突然,也顾不得许多了。拣日不如撞日,反正他的伤也不能耽误,现在就现在吧!女流氓就女流氓吧!动物世界就动物世界吧!我,胡六六,什么也不管了!
“你要干什么?”他被我的行为弄懵了,短暂的失神性回应了我的强吻后,就努力侧过脸去,皱着眉问我。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在他唇上啄吻,每吻一下就说一个字,然后在他张口欲说些什么时,直接把舌头伸到他嘴里,胡乱搅动。
我吻技低劣,不过却成功的令他呼吸急促起来。他扬起头,唇舌开始与我交缠,吸走我胸腔里的每一分空气。而身下,我跨坐着他的部位感受到了坚硬的隆起。这令我浑身登时像被电击了一样发麻。天哪,原来是这种感觉!
轰的一下,我立即进入了状态。好像……他的身体反应也来得很快。我们之间真有些干柴烈火,或者天雷勾动烈火的意思,好像潜意识中早就彼此渴望。
“你这丫头,给我喝了什么?”激烈的亲吻后,他费力地拉开我,气喘吁吁地问,满眼的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一点……恐惧?!
“******。”我的眼神已经散乱了,看不清他近在咫尺的脸,只模糊成一片光影,难耐的磨蹭着他的身体。似乎,我比他更受了那秘药的控制,也更早动情。
“这么想我死吗?”他苦笑。
“正是想让你活。”我说着,手中不停,动手解开他的上衣,看着衣襟向两边滑落,把热吻印在他胸口。
他呻吟了一声。
像他这样的人,自控能力应该很强,也不会随便沉溺于**的,不然他也不可能以肉身修成上神之位。可不知是胡姥姥所配的药太猛烈,还是他病中没有提防,总之当我有意无意地施展出三级媚术,他立即中招、反应热烈,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肩膀,好像要把我推开,却又想要把我拉近,所有的挣扎尽数在他的双臂间角斗。
“快离开,你个笨蛋!别对我使用狐妖的那一套。”他强,居然真能再度推开我一次。而他的眼睛,黑色波涛流动在暗处,汹涌澎湃,就要决堤而出!
“忘川!忘川!”我喃喃地叫他,双手抚着他的脸,而他的手因为托着我而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我,“我喜欢你,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至少……把最痛苦的和最幸福的都给我吧。答应我,忘川。不管明天我们谁有个三长两短,这一夜的缠绵是我最想得到的。忘川……给我。”
“不行!你不懂这会有什么后果!”他喘息得胸膛起伏,似乎心就快跳出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奋力拉我,结果却把我的外衣扯破了。我干脆甩掉那累赘,看到我黑色内衣中的雪白小胖猪致命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趁他道心失守之机,我继续深吻他,发觉自己的身子颤抖个不停,还不断上下扭动,用力降低,直到我的****抵上他的胸膛。除了那薄如蝉翼的寸缕,我的腹部贴着他的腹部,我们皮肤挨着皮肤,烫得彼此全身大震。
“最后提醒你,快离开!”他咬着牙,眼神已近失去理智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