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跟团去登山,第一次攀的是最北边的一座无名山峰。等到了山腰处,才四下分散开,各自休息一下。
远处是人工削成的一片空地,围成一个圆形,随处摆着一些摊位。禾蓝坐在大树底下休憩,白潜拿着烧饼回来,坐她旁边,一片一片掰给她吃。
禾蓝拿过饼子,“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默默啃着,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白潜笑一笑,也没有勉强。和她并肩坐在树底下,头顶的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吸了吸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脱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根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的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的姐姐……
好糟糕的姐姐……
糟糕的姐姐……
短短的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禾蓝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深深厌弃感。她抱紧了胳膊,缩到了角落里。白潜的影子在上面笼罩着她,慢慢地俯下来,把她上面的空间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在她面前单膝跪着,勾起她的下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躲什么?”
禾蓝颤抖着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在对你好啊。”他用叹息的口吻说道,“都23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实在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龄的女人,不知道和几个男人做过了,你对性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禾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白潜的手很漂亮,纤秀细腻,玉一样润泽,现在,这双手正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摸着她的脸,禾蓝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别致的美了,只觉得很可怕。
白潜敛唇一笑,拉了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禾蓝难堪地躲开他的视线。
白潜笑着说,“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心里也想的,何必否认?”他的手熟悉地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她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胀的水浸湿着底裤,手指都滑腻腻的。
“这么快就……”他呵地笑了一下,撩开了她的裙子,当着她的面,把它慢慢撕成了两半,信手丢到了一边。今天她穿了件红色的底裤,和她雪白的肌肤相映衬,特别诱惑。两条雪白的大腿在他面前不安地扭动,白潜勾起嘴唇笑了。
禾蓝身子一翻,已经被她狠狠压在地上,按住了双腿。
禾蓝在他的掌控中挣扎,脸上的神色彷徨、惊恐……和他幻想无数次的梦境非常相似。
白潜说道,“不要再这么乱动了,不然,一会儿办事的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伤到你。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不,比伤害我还要疼。”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禾蓝的眼角都带上了泪。
白潜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实你也是有*的,只是平时没有发现,或者还没有表露而已。为了让你充分地认识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的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是为了让大家好,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
“胡说八道!”
他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胡说吗?”白潜恬不知耻地笑着,在她的腿根处顺了一把,粘液沾湿了他的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根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欲求不满,不断勾引我的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的身体都帮你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的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里,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女人?”
禾蓝惊恐地看着他,白潜笑容婉转,“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从姐弟相J的那种罪恶感里逃脱出来,才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对吗?我这么晚才出手,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缓冲接受的阶段。你总不能,再继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