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指挥,我们冲锋吧?”看到别的兄弟部队已经和黄巾军短兵肉搏,而这边却一味的用弓箭远程she杀黄巾军,典韦早已是抓耳挠腮、急不可耐,一双手已经被搓的掌心通红。他坐下战马也仿佛感受到了他焦急地心情,不住的用前蹄扒着地面,鼻子里打着响鼻,一张马脸晃来晃去。
木三用玩味的眼神看了一眼典韦,再一看战斗之前给弓箭兵配发的羽箭已经快she光了,在马上挺了挺身子,手中长刀对空一举,断然喝道:“兄弟们,为国立功的时候到了,杀!”
随着木三的一声“杀”,不等话音落下,典韦一夹马腹,如同一只离弦之箭一样蹿了出去。随后赵云也是不甘落后,紧随其后,奋起直追。
当后面官兵杀到黄巾军阵中时,典韦已经连杀了数十个黄巾士卒。只见他左右双戟上下翻飞,左砍右刺,上架下撩,戟戟见血,勇猛异常。赵云在他身边也是如同虎入群羊,一杆亮银枪在他手中一会儿忽如怪蟒翻身,刚劲凶猛;一会儿又如饿虎扑食,杀气逼人。每一次亮银枪晃动,就带出一朵妖异的血花。
木三、廖化这两支队伍左右一夹击,立时便把波才黄巾军的阵脚给打乱了,整个队伍乱作一团,一个个哭爹喊娘,左突右蹿。波才在队伍中努力的想控制住局面,但是兵败如山倒,再加上经过颍川之战,黄巾军的士气早已是低到极点,岂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挽回的?无奈之下,他也只有随着败军开始逃窜,他这一逃,黄巾军更是乱如散沙,溃不成军。
唯有管亥,一见局面难以挽回,大军开始溃败逃离战场。便开始命令他的军队有条不紊的缓缓撤退,一边退,一边不断地调整阵型。
此时,战鼓又如雷鸣一般响了起来,只见秦颉的帅旗左右摇动,黄巾军后方又是一阵喊杀声传来。一杆“周”字大旗迎风竖起,旗下一个彪形大汉手持长刀策马杀出,正是秦颉部将周大虎。
周大虎率兵摆出一个锋矢阵型,率军像一支利箭一样猛冲过来,从zhong yang贯穿黄巾军。一下子就把逃跑的黄巾士卒分成了两半,然后在大旗和战鼓的指挥下,阵型一变,由锋矢阵变为鱼鳞阵,把已被分割的黄巾军分成了无数的小块,每一小块都被官兵团团围了起来。此时,一直按兵不动的秦颉也指挥军队迎了上来,配合着其他军队把黄巾军分割包围。
“大帅,我带着兄弟们掩护你,你快些突围吧!”一个壮汉将领焦急地对波才说道。
“是啊,大帅,只有突围出去,我们才能去汝南和赵弘汇合,我们才有机会重整旗鼓,东山再起啊!”一个幕僚模样的人也赶紧劝说波才。
壮汉将领见波才还在犹豫,对波才身边的亲兵侍卫吼道:“走,你们保护好大帅,快走……”众亲兵连忙把波才拥簇在中间,向外突围而去。
见波才已经在亲兵侍卫的保护下向外突围,壮汉将领一举手中长刀,向周围的黄巾士卒嘶声吼道:“弟兄们,跟我杀……”
说话间,猛然挥刀,状如疯牛一般砍向围杀过来的官兵。
“杀、杀、杀……”他身边的黄巾士卒在他的激励下也焕发了斗志,也都挥舞着手中的兵刃,不要命的和官兵厮杀起来。
战场上,弥漫于天地之间的凌厉杀机,刺激着每一个战士的神经,刀光闪亮,血肉横飞,血花飞溅……
黄巾壮汉将领带着手下士卒左突右冲,与木三不期而遇,他二话不说,抡起血淋淋的长刀狠狠地向木三头部劈来。长刀破空,刀刃与空气摩擦发出尖锐的啸声,仿佛命丧这把长刀的冤魂在哭诉着自己的不甘,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夹杂在长刀带起的疾风之中。
木三看着长刀向自己疾劈而至,面se并不惊慌,嘴角挂着一丝冷冰冰的笑意。
黄巾壮汉将领见木三既没躲闪,也不招架,以为这位和刚才被他斩杀的官兵一样,被他这凌厉刀式吓破了胆,心中十分喜悦,嘴角也露出一丝狞笑。
倏然,木三眼中迸she出凌厉的寒光,手中大刀如同攻击猎物的毒蛇一样,从诡异的角度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陡然刺出,深深的插进了黄巾壮汉将领的胸膛。
黄巾壮汉将领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低头看了看插进自己胸膛的大刀,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狂泻而出,再也没有力气握住沉重的长刀,手一松,“当啷”一声,长刀落地,眼前一黑,瞪着两只茫然的眼睛,身体向后倒去,嘴里不知道喃喃的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