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通过体质测试,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清楚的认识,他这两天一直思索,作为一个剑客,仅仅掌握了自己的身体还远远不够,同时要对自己的剑了解得一清二楚,这样才能真正达到剑心相通。
他的这种思想正符合了剑道的真谛,当时赫尔德只传授了他入门九式,都是一些最基础的剑技,赫尔德是想让宇文烈成为剑客之前,不要受任何条框的约束,然后磨练出自己的剑道。
因为赫尔德知道,即使将一身绝技都传给宇文烈,也不能让宇文烈成为真正的剑客,只能成为第二个赫尔德而已,要想超越自己是绝不可能的了。
重岳大剑看似笨拙,此刻却进退有据,攻守有序,宇文烈在战斗中,磨合着自己这几天对入门九式的最新感悟,渐渐地,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指引,在引导着自己出剑。
宇文烈一惊,这种感觉直接消失,稍微失神间,两个佣兵挥刀砍上了宇文烈背部,宇文烈吃痛叫道:“游戏该结束了!”重岳疾速挥出,几个佣兵被逼得急退出去。
眼看宇文烈剑术jing湛,佣兵们的元气有对他的身体造成不了太大伤害,一时被宇文烈全部击飞出去,六个佣兵狼狈地爬起落荒而逃。
宇文烈冷冷地望着佣兵逃走,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只听一旁有人指手画脚,窃窃私语地议论着,有人说刚才打伤的那个年轻人,他的父亲巴基尔是战狮佣兵团的团长,好像是武侯中期强者……
听着听着,宇文烈皱起了眉头,夜灵道:“英雄救美是要付出代价的。”
宇文烈哼道:“你感慨还挺多……”正想多数落夜灵几句,耳边忽然传来了清悦的声音,“你为什么要伤害他们?”
宇文烈闻声回头,看到了一双明月般不掺杂任何感情的眼睛。
夜灵哼道:“神经病,偶主人救你,还说这种话,你吃错药了吧?”
宇文烈从那女子的眼眸中脱离出来,有些惊疑地打量这女子,他从女子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却又觉得她这里是最安全的人,他觉得这女子如罩在迷雾中,摸不透看不清。
女子又道:“无谓的争斗,一场纠纷让七个人结怨,不知以后又会引来多少战斗,这样下去,只有无尽的仇怨和战斗。”
夜灵又不屑地哼了起来,“神经!”撅着屁股继续喝她的牛nai去了。
女子盯着宇文烈,宇文烈不敢直视那眼睛,只觉得那眼神似乎能看透他的内心。
宇文烈说道:“这个世界本就充满无休止的争斗,不同种族为了争夺繁衍地,为了掠夺争抢资源……这便是这个世上弱汰强留的法则,我们生在这法则之下,除非死掉一了百了,否则永远脱离不了这法则,或许死后会有另一种法则……”
女子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既然这法则让人们陷入了苦难,那我们为何不用真诚和爱重塑新的法则?”
宇文烈站了起来,他有些受不了那女子的眼神,“我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什么圣人,我还有事要办……”说着便抓起正在吃喝的夜灵准备离开。
“你怕我,是因为你那黑暗的身世吗?”女子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宇文烈身子僵了一下,转身杀气腾腾地盯着那女子……</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