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刚踏入小院,突然脚下一声爆炸,直接被炸飞出了院子。
只听加布兹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你们一天到晚有完没完?我说了这里不欢迎你们……”
宇文烈左腿裤管被炸碎了,幸好体质强悍,倒没受什么伤,“老头子,你要谋杀啊?”
楼内的喝骂声戛然而止,不一会儿,加布兹穿着破旧的睡袍奔了出来,只见他老眼有些湿润,边跑边喊:“小烈!是你吗?你还活着……”
宇文烈没好气地道:“幸好没被你炸死……”
加布兹终于走近,哈哈笑道:“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小子没那么容易死。害得老头白白担心好久,快,快进屋里说话。”
宇文烈扫了一眼院子,有些心虚,“你在院里放了什么,我……我……”
加布兹道:“符纹地雷,放心,我已经关闭了,不会再有爆炸了,这些天有些小子整天跑到这里转悠,说是吊唁你的亡魂,我也正在气头上,所以做了些威力不大的小玩意吓唬他们。”
宇文烈道:“你这威力还小啊?我的鞋和裤管都炸碎了,你得赔我。”
加布兹红了老脸,拉着宇文烈走了进去,宇文烈进去后,发现里面乱得一团糟,好不容易找了个能坐的地方,看来加布兹又恢复到了以前的邋遢生活,加布兹急道:“听他们说你跳下了幽冥渊,快给我说说,怎么活着出来的啊?”
宇文烈道:“也没什么,不过这次我得到了一种新符纹,我有些看不懂,得您老帮我指点一下。”
他已经通过了“体”和“武”两道测试,之后在回di du的路上进入了“技”的试练,正是对星河一族符纹的考验,宇文烈对此一窍不通,本以为要死在试练中,可是系统给了他一本关于星河一族符纹书,要他在一年之内学习星河符纹,并重新参加试练,不然他只能被抹杀了。所以一回来便急着向加布兹请教符纹。
加布兹听到有新的符纹,自然很感兴趣,接过了宇文烈的符文书,翻了几页之后,眉头深皱了起来,叹道:“小烈啊,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源符阵,听说我们这个世上的符阵和魂阵是由一种符纹衍化出来的,老师刚才翻看了一下,也看不懂上面的符纹,我劝你还是不要贪多,符阵已经够你研究一生的了。”
宇文烈暗想:“我也不想学他妈的狗屁符纹,可是不学这些我会死的,算了吧,还是自己慢慢研究吧……”
作为暗黑族侍僧,他已对魂阵有了很深的研究,可是对于符阵了解不多,所以对星河符纹暂时无能为力,不过他相信,只要学通了符阵,一定对此能有所掌握。
宇文烈收起了星河符纹书,运起了十二式吐纳法,忽然发现,十二式吐纳之一的土印,似乎和地藏诀有联系,但是具体在哪儿,他一时还搞不清楚……
太阳露出了第一缕光亮,宇文烈举着重岳,在院子里的一个木桩上轻刺,若是稍微用力重了,会直接把木桩打得粉碎,他小心翼翼,每一次击出都全神贯注,将心神全都沉溺在了重岳上,想在雕刻中完全掌握重岳的剑心……
太阳渐渐上了中天,宇文烈看着地上的一堆木屑,摇头叹道:“哎,这和月露的刀功还差十万八千里,看来对重岳的掌握还差得远呢……”
随即穿好衣服,准备去吃点东西,扛着重剑走在路上时,遇上了很多上课的学生。
“会长大哥!是会长大哥!你还活着……”一声惊呼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去,几个学生正惊讶地看着自己,宇文烈觉得这人有点面熟,细看之下,竟是被困幽灵渊的学生之一,隐约记得这个学生好像叫皮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