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天摩轮一半的重压被宇文烈扛上肩,炎黄众人只觉压力一松,虽然仍有压力但已经能够自由活动,特诺羞愧的从地上爬起来,发现宇文烈眼睛如铜铃,上面布满了血丝,因为用力牙关已经咬出鲜血。
格隆尔冲向宇文烈打算帮他抗重压,罗兹厉声喝道:“别动主公!他已经如一根主承重柱顶住了暗天摩轮神域的大部分重压,如果此刻让主人分心,他一旦撑不住,重压会如同海啸般涌来,将我们全部压成粉碎!”本来死亡之翼只打算用暗天摩轮禁锢众人,只用了十分之一不到的神通,如果宇文烈不反抗暗天摩轮的压力只是禁锢他的行动,绝对不会伤他分毫,但现在宇文烈主动分担了暗天摩轮的一般压力,因为他不想坐以待毙,因为自己的私心将众兄弟拖入了绝境,这不是主动帮特诺扛起压力,而是向自己所犯的错做出应有的担当。
祀站在宇文烈身前,低头望着宇文烈的眸子道:“主公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在死亡之翼发掘前,或是在你的极限前找出逃离这里的办法?”宇文烈眼皮微微颤动一下,这是他仅能做出的动作。
罗兹等人沉默了,特诺手中浮现出天命直接进入幻魔,分出天焚飞到罩住深海大峡谷的水壁前,天命快速的舞动起来,音刃的频率在飞速的提升,最后停在了瞬九十上下,这是特诺的极限,现在唯一有意义的是用最快的方式击碎这面水壁,只有一次来回报主公,空间在音刃的摩擦下爆发出如万千利刃在刻划玻璃的声音,罗兹等人连忙将耳朵捂住,这么尖利的声音足以刺破他们的耳膜,宇文战木木呆呆的站在宇文烈身旁。
特诺双翼以特定的频率闪动,因为高频的音刃对身体的伤害,已经让特诺的体表渗出了一层血珠“千翼战舞曲!”,随着天命的挥动,数千的音刃战意带着刀锋冲刺向水壁,如此强大的战技圣者也会被绞成肉泥,一旁的格隆尔惊讶的长大了嘴。
不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战技,砍在薄薄的水壁上如一个小石子投进大海,没有激起一点波澜,特诺已经接近虚脱,接触化魔收回天焚,跪在水壁前,不甘的瞪着水壁,自己最强最锋利的刀锋对水壁竟然如清风拂面,特诺心中既是震惊又是不甘,自从他创出‘千翼战舞曲’便有些自居天下第一战武,而现在这面水膜将特诺的那些骄傲击得粉碎。
罗兹似乎早有预料回头担忧的看了宇文烈一眼道:“以主公的极限最多能支撑半天,而死亡之翼约见巫妖王却是三天之后,我们要快点破掉这面水壁,主公等不起!”
格隆尔踏前一步翁声道:“让我来试试!”格隆尔身体蜷缩在一起,化成一个带刺儿水晶球,如一辆失控的火车头撞击在水壁上,但引起水壁的反弹,格隆尔如皮球撞在墙上,被弹来弹去最后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躺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祀这时也没辙了,对罗兹露出询问之色,罗兹耸耸肩无可奈何道:“想要击破这水壁只有用神力来击毁,我炎黄倒有两人能够击破,一个就是大姐,不过上次为了奴役巫妖王的事磨合主公大吵了一架,她性情古怪谁也吃不准她,我看找她来救机会渺茫,不过我去找水姑娘,她神异无比一定能够破掉这方水壁!”罗兹转身上了星航舰。
在娜迦族华丽的皇宫内,陈设这这种各样的奇珍异宝,满室珠光宝气,可见以前的艾拉撒女皇的穷奢极欲,死亡之翼带着儿女来到宫殿中,死亡之翼坐在皇座上,奥妮克希亚心神不宁时不时向窗外张望,奈利法安对宇文烈仍有些不死心道:“父亲!宇文烈那家伙手段层出不群,我怕他……”
死亡之翼挥挥手道:“放心吧!我用神域镇压着他,即使他有本事逃离我的神域,但在有葬那家伙的结界,虽然很不服但是葬那家伙确实比为父要厉害很多,就算是为父要破那面结界也要花不少功夫!奈利法安那个结界由这面水镜掌控!我要去闭关三天,这娜迦族就由你掌控!”奈利法安和奥妮克希亚目光投向挂在皇宫中的那面水镜,奥妮克希亚眼中含有别样的光芒。
死亡之翼转身离开皇宫,奈利法安看着奥妮克希亚道:“妹妹!你的神情一直不好,不会是生病了吧?”看到奈利法安关切的目光,奥妮克希亚心中一暖,在炎黄受到宇文烈冷落的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投到奈利法安怀中痛苦起来。
奈利法安眼角也有些湿润,抚摸着奥妮克希亚的秀发道:“对不起!都是大哥我没用,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不过现在爹回来了,我一定会用心学习,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任何人!”奈利法安似乎在向天发誓一般,奥妮克希亚哭了一会沉沉睡去,奈利法安联系的将妹妹小心翼翼的平放在皇座上,切下自己的披风盖在奥妮克希亚身上,转身离开了宫殿,打算去修炼。
罗兹来到星航舰,看到水儿正蹲在舰上在收拾着损坏的花草,罗兹来到水儿身后轻咳一声道:“水儿姑娘!现在大家被困在这,主公危在旦夕,麻烦你出手相救!”
水低着头扶正一朵已经残破不堪的花苗,连连摇头道:“真是太可怜了!”随即若无其事道:“我只是一个给老板打工,战斗的事我是不会出手的!”水的话虽然很轻柔,但语气很坚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