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伸手拉了言达侗一把,言达侗从侧卧变成了仰卧,司机看到言达侗睁着眼睛,胸口急速的起伏着,地上和身上都么有血迹,心里顿时一松,紧张一去怒火便来。
“草,你吗自杀也别在这里,想害死人啊!我草!”
“”
“屁事没有,赶紧的起来,装什么装?想要讹我啊?老子是本地人,信不信我这就报警!”
周围迅速的出现了一群围观者,有目睹了整件事情经过的人在得意的告诉周围的后来者,小小的县城实在是很无聊的,大家都需要谈资,所以脸上都一脸的兴奋。
躺着喘了半天气的言达侗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耳中传来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最大声的当然是司机的咒骂了,言达侗动了一下,那司机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随后似乎对自己的怯懦感到不满,又大声的叫骂。
言达侗慢慢的撑着身体坐起来,迅速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力气回到了身上。
“我只是头晕摔倒,没有讹你的意思,搭把手,扶我一下。”
那司机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见言达侗言辞平和沉稳,司机也有些胆怯了,不敢继续无理取闹,伸手拉了一下,言达侗顺势站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言达再次向司机道歉,然后推开人群脚步由慢到快的离开了,他垂着头,甚至没敢在人群中寻找方石的面孔,他知道,自己在方石面前脆弱的像只蚂蚁,方石这种人绝对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尽管心里充满了愤怒,但是经验丰富的言达侗不断的在心里大声的警告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
方石就在围观的人群中冷冷的看着,他想要实地观察自己的幻术的效果,幻术杀人真的很简单,现在的城市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危险,稍有不慎,就能让你轻易的毙命,刚才方石没有刻意杀人的意思,原本只是想要教训他一下,谁知道第二次用幻术,又是这种比较难控制效果的幻术,还是把握的不够准确,结果言达侗反应延时稍微大了一些,直接踉跄着移动了四五米,最后摔出了人行道,才会出现了这么危险的一幕。
当然了,万一这家伙被撞死了,方石也未必就会内疚,誰叫他主动的攻击方石呢?而且还是从背后偷袭,如果不是方石精神力上限高,说不定就会中招了,到时候死的就可能是自己,因此方石怎么着也只能算是自保,是正当防卫。
尽管术士的某些行为不受法律约束,但是方石还是需要自己约束自己的,无端杀人,绝对是自取灭亡的行为。
方石找了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气运,-1,1,很好,没有受到这次反击的影响,那个-1是诅咒术带来的后遗症,一会就会消去的。
看着那术士低着头急急的离去,方石皱了皱眉,时机不好,方石没有追上去,希望他这次能知难而退,如果还不甘心,说不得自己也要辣手除害了。
言达侗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住的酒店,越想越是后怕,同时也心里也有一点怀疑,如果方石如此厉害,对付叶勇通岂不是简单得很?何必要弄那么复杂的事情,这事似乎有些不寻常,还有,当时方石还可以乘胜追击,但是他却没做,心姓似乎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残毒。
但是自己今天的遭遇与徒弟昨天的遭遇何其相似,这又让言达侗困惑不已,想了半天,言达侗不得要领,抓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师兄,是我,事情麻烦了”
疤脸的老巢中,两个混子正将今天发生在医院门口的一幕向疤脸汇报,疤脸越听脸色越沉重。
“这事你们还跟谁说过?”
“没有,我们直接就到老大这里来了,那个方石还在医院,我们要不要继续盯着?”
“这盯着吧,不过千万别做什么。今天那个老道士差点没了命,你们不想死的话就都老实点。”
“老大,我们会的,这事真的是那个方石干的?要不,就别盯着他了。”
“没事,人家也看不上你们这些小喽啰,不会跟你们一般见识的,只要别去瞎搞就行了。”
“真,真没事?老大,我妹妹可还在上学呢”
“真没事,放心好了,不过在这事千万别去瞎传,那老道士丢了面子,他对付不了方石,对付我们可简单得很,记住没有。”
“知道了,我们不敢乱说。”
“嗯,你们出去吧,没事的,管好自己的嘴就行了。”
疤脸想了想,苦笑了一下,还是拿起电话给叶勇通拨去,这个叶勇通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