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以前看到过一句话,“第一流的人就要做第一流的事!”
王强是个修炼有内力的幸运儿,但也仅此而已!他没有妖孽的头脑,呼风唤雨的权势,更没有虎躯一震,无数小弟美女自动拜倒在自己牛仔裤下的王霸之气!他唯一擅长的就是逼自己,因为他的父亲王红光教过他: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所以他在龙在野面前夸下海口,既是逼自己,也是提高自己!
听过龙在野的分析,王强知道自己虽然有成为一流人的潜质,却很难挤入那最一流的行列!那个远在首都星还未谋面就已经是敌人的最一流家伙,老龙并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王强理解他心中所想,如果没有把握,只会徒增烦恼。
但王强的心中却大是服!明明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什么他就要差一筹!退一万步来讲,就算那个人机甲驾驶已经到了自己永不能及的高深地步,自己还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寻找机会!老龙是个死心眼子,非要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自己却没那么多顾忌,反正是自己去找场子。到时候是玩机甲还是别的,是正面挑战还是背后闷棍,还不自己说了算。
王强不是第一流的人,但他决定做第一流的事!因为他要打败第一流的人,所以,他成了一个陀螺,不停旋转的陀螺。
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超额量地完成训练任务。
修炼、体能、she击、格斗、车辆驾驶、机甲…像一条条鞭子,不停地抽打着这个陀螺,让它快速旋转,永不停息!
人如果以认真起来就会变得和平时很不一样!李元庆等人就发现王强变了,平时话语少了许多,饭量大了许多,身上一天到晚都是臭烘烘的,好不容易有点空闲时间就抱着本机甲驾驶手册死读。
大家知道这变态每天晚上都去学习机甲驾驶,也就见怪不怪!只是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这货连医务室门口都不去了,整天身上都绑着负重带,在基地跑来跑去,一副快要累死了却就是累不死的蛋疼模样。每次跑到医务室门口就马上掉头!让其余的人大呼可惜。
受到王强的影响,jing英小组的其余几个人也开始加强训练,暗暗较劲!毕竟友谊是一回事,男人面子又是一码事!只有李元庆偶尔会见一见佳人,还算个正常人。其余的都两耳不问窗外事!
所有人都在努力,特别是冷锋,本来基础好,起点高!现在更是玩命训练,几乎每次测试都是第一,虽然王强后来者居上,但顶多是并列第一!这让王强心里很不是滋味,倒不是羡慕嫉妒,只是因为王强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之前自己始终认为每天玩命训练就是最有用的。却是忽略了最本质的问题,大家训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仅仅会这些本领根本做不了第一流的人,还要有自己的绝活。自己虽然有内力,但显然还不够!
痛定思痛的王强开始频繁拜访龙在野和各个教官,你老龙不是说当年打遍军中无敌手吗?好,那我就想你学格斗!自己的排长廖教官被人称为‘快手’,玩的是快枪,我就向你学枪!四排长老吴xing情沉稳,是全连第一狙击手,我就跟你学狙击!一排长整天不吭不哈,却是使得一手好刀法,三十公分的军刺在手里好像活了过来!二排长同样有自己的绝招
那几天王强频频穿梭于各个教官休息室与寝室,为了学得别人的绝技可谓花尽了心思!龙在野和廖教官还好说一点,都是熟人,用不着藏着掖着!但另外几个就不好办了,谁愿意平白无故的把绝活泄露出去!
一看不行,这货就开始死磨硬泡,最后心软的老吴最先动摇,二排长也没坚持多长时间也宣布阵亡!
最令王强头痛的还是一排长,完全油盐不进,最后连老龙都出马了,才勉强答应!并且只教三天,能学多少就看王强的造化!
终于全部搞定的王强长长出了一口气,跑去找龙在野请了个假,除了每天的体能与she击训练,其余的时间都跑去跟教官们瞎混!
“头,你说这小子天天学这学那,连ri常训练都不来参加,是不是有点舍本逐末!”龙在野的助手,一名年轻少尉看着被一排长拿着军刺追的上蹿下跳的王强问道,
同样盯着看的龙在野嘿嘿直笑,不知道是笑王强还是笑助手的话,语气却满是赞叹:“这小子不傻,聪明的很啊!知道只学那些基础的东西将来顶多是一名素质优秀的老兵!现在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似毫无章法,却是给自己的将来创造了无数可能啊!”
ri子一天天的过去,王强也学到了很多。那些绝活重在熟能生巧,教官们也只是将其中的要领传授,能学到几分还要靠王强自己的努力。
这一天,王强正在小树林里听四排长讲述狙击要领,李元庆突然跑来说教官找自己,隐约猜到来意的王强兴奋异常的跟四排长告别,直冲总教官办公室!
顾不得敲门,王强一脚把门踹开,急吼吼道:“老龙,是不是要给我后续的……”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王强有些尴尬地看着坐在屋里的一男一女,以前这里只有老龙一个人,所以王强叶没什么顾忌,谁知道今天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号人,还是个女人,三十多岁年龄,一身职业女xing的装束,西装,白衬衫,脚上穿着一双白se高跟鞋。只是如此成功打扮女人却长着一张刻薄的脸,看到王强大呼小叫的跑来,一脸鄙夷,仰着脸,一幅不拿正眼瞧王强的样子!
有些责怪的瞪了王强一眼,龙在野笑着向那个女人介绍道:“白小姐,他叫王强,就是这次我向你推荐的人!”
‘白小姐’这才拿正眼看了王强两眼,当看到王强身上的训练服时,难以置信的开口道:“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