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老管家武艺高强,但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气血损伤之下,颇有萎靡之感。
刘禅将之装移到了府中,请了大夫到府中住下每日照看。医馆当中鱼龙混杂,要是再出点什么事,刘禅当真是受之不起。
按照大夫所说,老管家想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二月时间,伤口愈合倒是其次,主要是对损失精血的休养,也就意味着,至少在这两个月的时间之内,老管家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了。
如此一来,刘禅身边本就缺乏的人手,此时更是捉襟见拙。正当他叹息之时,却听到有下人来报,仲术回来了。
“少主,在郡府的配合下,一应事务已经准备妥当。”仲术从袖中掏出一卷纸,上面写得密密麻麻。在刘禅的影响之下,他麾下的人都用上了纸张,舍弃了竹简,上行下效,莫不如是。
刘禅稍稍翻看,便将其放在桌上。大方向上并无问题便可,细节方面,他还是信得过眼前这个被他委以重任的青年,毕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择期何日?”他问道。
仲术回道:“禀少主,两日后。”
刘禅点点头,“此时既然交予你全权指挥,吾便不再过多插手,如果有所求,报于府中管事便可。”
“臣领命!”
待仲术离去之后,刘禅便站起身来。
他却是险些忘了,那豫旦,还被郡守府的官兵给守在作坊之中呢!
……
“主公,你终于来了。”当刘禅一踏进造纸作坊的门,便听见了豫旦幽怨的声音。
“呵呵……这也是一种保护你的方式嘛。”他不动声色的避开这个话题。
实际上与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隐约听见门口侍卫说,好像是少主府的一名下人被人打伤了,但更多的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自己这个一头雾水的下属,刘禅并没有将事实告诉他,一是因为经过封锁探查,已经证明豫旦与此事并无纠葛,他不是那种不问缘由便迁怒于他人的人;二是,以豫旦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并没有知晓这些事情的分量。
“这两日在对木竹的提炼之上可有进展?”他问道。
既然提及正事,豫旦立即收敛心神,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禀主公,小人试过了许多方法,虽然大部分都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但是实际上得到的结果与既往成品纸张想必,却是不如。”
看到豫旦的眉头紧皱,刘禅便提出想要看一看他实验的结果。
一圈观察下来,尽管刘禅是个门外汉,但凭借其上一世做过多年科研的经验,还是察觉出了些许不妥。
“时间,你研究过时间变量下的结果吗?而且同一实验的对照组和实验组的设立也有问题,故而得出来的结论混乱,没有指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