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主义者的飞机。”瓦莲娜锐利的目光扫过天际,同时那对漂亮的剑眉稍微凑近了毫厘之微,“向蒋玉成同志报告。”
雅科夫列娃抓起话筒,有点紧张:“喂?星星能听见吗?····”
“这里是星星,这里是星星,请讲”
无线电听筒中传来的声音却不像电话里那样清晰,雅科夫列娃感觉两者之间的区别好像光溜溜的桌面和磨砂的地板一样。第一次使用无线电,紧张当然难免:
“这里是大地,机场上空发现了帝国主义者的飞机——能听见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然后才想起了回应:“请将每句话重复两遍,重复,请将每句话重复两遍。说完话的时候,请加上‘完毕’或者‘请讲’,重复,说完话的时候,请加上‘完毕’或者‘请讲’。星星,完毕。”
“哦,哦,这样啊。”雅科夫列娃如释重负地笑了,这个时候瓦莲娜却将一张纸条伸到她的面前,雅科夫列娃眯起眼睛:原来是让自己照着上面的念:“星星,星星,机场发现敌机四架,机场发现敌机四架,请即刻····即刻···——这个字怎么念?”
“攻击。”瓦莲娜教道。
“请即刻攻击消灭之!请即刻攻击消灭之!完毕!完毕!”雅科夫列娃还真是听话,不论什么都重复了两遍。
此时此刻,在机场调度室的外面,托洛斯卡娅正在指挥她的赤卫队机枪组,手忙脚乱地想办法把把马克西姆重机枪的she界抬高:这种机枪终归是用来设计地面目标的武器,并不是真正的高she机枪,枪架的高低角肯定不足以用来she击飞机之用。托洛斯卡娅的想法是要用麻袋堆出一个坡度来抬高枪口,但是瓦莲娜看见了之后,开口阻止道:
“不要用机枪she击——这样打不中敌人,机枪口焰还会暴露目标,我们会遭到报复攻击的。”
“那我们就在这里干等,把敌人交给蒋玉成同志去对付?”托洛斯卡娅的神情明显有点不耐烦,真是个xing急的家伙。
瓦莲娜倒是很想对她说:“就交给蒋玉成同志吧。”,但是仔细想想,这样的保证并不靠谱:蒋玉成还从来没有正经地“使用武器”击落过敌人。总不能指望托洛斯卡娅完全信任这样的家伙吧?于是瓦莲娜提起了步枪,说道:
“我来试试。”
托洛斯卡娅大吃一惊:“你要用步枪·····”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退回了嘴里:瓦莲娜轻轻地举起手中的莫辛纳干,枪口斜指向天空——那正是霍利菲尔德的剑鱼正飞行的方向。她的姿势既沉稳又自然,仿佛古希腊的雕塑一样,引弓待发,纹丝不动。这自信又潇洒的架势,简直要让空气都凝固了。
“···能行!”托洛斯卡娅的心理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来。
瓦莲娜沉稳的眸子仿佛秋水一般不起一丝波澜,专注的视线越过表尺和准星直指天空。突然间,一道jing光仿佛流星划过天际,修长灵敏的手指轻轻扣下了扳机——
“嘟!”
瓦莲娜放下了步枪,看她的表情,是淡定又从容,而且充满自信——肯定是能打中的吧,托洛斯卡娅也这样充满信心。
·····
可是···为什么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架剑鱼还是嗡嗡的飞行着,甚至还转了好几个弯,看上去cao纵非常灵敏,一点都没有受损
“····奇怪,”这下轮到瓦莲娜感到有些窘迫了,“我明明应该打中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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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亮的小河里面,有一条小鳟鱼
他快活地游来游去,像箭儿一样
我站在小河旁,静静地向它望
在轻轻的河水里面,它游得~多欢畅
在轻轻的河水里面,它游得多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