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是?·····”瓦莲娜有点困惑了——既然蒋玉成能看的,为什么不允许自己阅读?
“啊···啊,”蒋玉成一边想办法找借口,同时在脸上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这些都是地球的书籍,讲的都是地球的事情,你就算看了也看不懂的。”
果真是这样吗?瓦莲娜平静的表情后面,心里的疑虑越发严重了:这个原因倒也不是说不通,但是蒋玉成那种慌张的神se,根本就是唯恐她看到书里面的内容——如果仅仅是怕她看不懂,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蒋玉成同志,”她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站住!——不许动!”
楼下突然传来了哨兵的吼叫。
“放开我!”一声不易分辨的叫嚷,这个人似乎在奋力地挣扎。
“没有通行证就——”哨兵的声音中带着低沉的吼声,看来他已经与擅闯者展开了搏斗“——不许进去!”
“放开我,你这个!·····”对方的声音越发恼羞成怒了。
“过去看看!”瓦莲娜只用了不到一秒钟就重新进入战斗状态,她一边转身疾步下楼一边抽出了腰间的勃朗宁手枪。蒋玉成也从凳子上跳起来,手里添出了95班机(这东西其实不重,而且jing度和火力持续xing比95突击要好,因此被官兵们戏称为“可以人手一挺的轻机枪”)。楼下传来了扭打和叫骂的声音,万幸的是还没有枪声····
“不许动!”瓦莲娜的手枪指着门口,一声暴喝。可是这似乎是多余的:擅闯者已经被哨兵按在了地上,脸都埋进了雪里。只剩一双猫耳朵还在用力地摆动挣扎——猫耳朵?······
“格鲁曼?”蒋玉成试探xing地叫了一声。
蓝se耳朵的机娘从雪里抬起头来:没错,就是她。见到蒋玉成的一瞬间,她的表情似乎有点要哭出来,可是不到3秒钟就恢复了那副颐指气使的神气:
“菜鸟!——还不扶我起来!”
蒋玉成下意识地应道:“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