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
数十根箭矢快速飞了过来,呈扇形的攻击范围让夏目无法躲避。
压低身子,夏目像在第一根箭矢射中自己的同时将其当做武器使用,不过这种方法伴随着巨大的危险,那就是不知道箭矢的落地点是哪里,如果是心脏的话,一切就到此结束了。
而录当然不可能出来,她是不能够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
因此……只有那么做了。
然而这个时候却响起了马儿嘶鸣的声音,只见身穿白银色盔甲的骑士从林中冲了出来,他的长枪挥动,将箭矢全部挡了下来,最后将视线放在夏目身上。
“你就是,那个佣兵吧。”
闪耀着银色光明的盔甲与月光交相呼应,为了让坐骑安静下来的骑士发出呦呵,凛冽的眼神放在夏目身上,最后大手一挥,行动严密的骑兵们将夏目包围了起来。
回过神来,夏目发现自己处在一个牢房当中。
背后头顶有一个天窗,为了不让犯人逃出去而特地加上了铁质的栅栏以当做防护。接着就是铁木打造而成的牢门,外面只有在空中晃动的火把充当照亮,一切都十分安静。
没有人吗?夏目对此感到疑惑。
虽说自己不是什么大人物,可是这种松懈的防御只要找到一点突破点的话,逃出去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这种牢房最大的缺点就是其多漏洞的结构,木质栅栏可能因为潮湿而入水膨胀,撑破岩石,栅栏也可能腐朽变得不堪一击,可在夏目寻找到漏洞之前,脚步声就率先响了起来。
听到了铁器碰撞的声音,沉重的脚步显示着来人步伐的稳健,有来人带来的火把灯光见见变得明亮,一个取下了头盔却依旧全副武装的骑士走了进来。
见到这名骑士,夏目往后退了退,保持距离之后蹲坐在了地上。
这个牢房没有床,只有杂草铺成的地铺,在外面,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各种刑拘。
与其用牢房来形容,不如说成是刑房各位恰当。
目前的时间从外面的颜色来看依旧是深夜,并非造成亦或者是晚上,也就说名夏目没有失去意识太久。
确定了这点之后夏目打量起来者,可这个动作让坐在椅子上的骑士笑了笑。
“之前颇为失礼,将你带来这里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骑士不仅是苦笑,反而还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虽然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可是依旧十分惊讶啊,团长大人还有您这样的朋友。”
“团长?骑士团长吗?”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这位骑士要是清楚自己与骑士团长的关系,那么对自己这么礼貌也就说得通了。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回来寻找自己,按理来说应当是自己主动接近才对。
多佛尔海峡的战斗虽然即将开始,可日期却没有那么块,还有一定的时间才对,若是如此急躁的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不不不,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来找自己。
一个是身为英国皇家的骑士团长,一个是浪荡在各处的佣兵,身份差距本就很是悬殊,即使求援也不是想到自己才对。
身为朋友的两个人还没有真正熟络到这种地步吧。
“不用多想,我们也是因为路过这里,同时接到多里克尔那家伙的报告才来看看的。奇怪的服装、消瘦的男性、异国的来者,最主要的还是他提供的画像,与您想的一样,我是奉团长之命前来调查的。”
“那么,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下也只能提供一点信息罢了。”
坐在位置上的骑士站了起来,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是有些简略的示意图。
“英国三大教派想必很多人都十分清楚,他们的关系也极为明显。「皇室派」以皇室命令来控制「骑士派」;「骑士派」以国政道具来利用「清教派」;「清教派」以教会建言来操纵「皇室派」;有点像是蛇青蛙和蛞蝓呢,然而……”
骑士顿了顿,继续说道
“其中的骑士派,也就是直接统治我们的凯莉莎有些奇怪的举动,当然,还有法国那边和英国皇廷的决意。不过身为士兵的在下完全没有任何干涉的意思,一切都会听从凯莉莎大人的安排,身体中的鲜血也将为她而挥洒,让在下说出这番言论的,是团长大人。英国和世界正在发生质变,我们身为英国的矛,将刺穿敌人,击败侵犯者,护卫国土,不过现在,却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女王也好,三位皇女大人也好,骑士如此说着,将视线放在了夏目身上
“最后还有一句话。”
骑士露出了有些好笑的表情,这引起了夏目的疑问。
“怎么了?”
“团长大人还说了,如果这次你不跟着我们走的话,下一次全国通缉的名单上将会出现‘威廉·奥威尔’的名字。”
“真是乱来啊。”
却是如此。
骑士虽然点头同意,但是动作却不一样,他也做出了极为乱来的举动。
用挂在墙壁上的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门锁。
即使没有得到多里克尔的同意,他还是将夏目这个‘罪人’给放了出来。
“在下不会对团长亦或者是凯莉莎大人的行动抱有疑问,正如守护这片土地一样理所当然,因此在下为阁下所做的事情还请不要惊讶。”
这算是骑士对自己荣耀的肯定和维护吗?
夏目点点头,接着活动了一下手腕说
“这是自然,多久离开呢?”
骑士想了想,看着再过不久即将天亮的月空开口说道
“天一亮便请阁下与在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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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到了拯救公主的情节,果然英国的皇女不能够放过呢~多佛尔海峡的战斗,努力写好,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