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熟*女xing又是如何应对进入发*情*期的毛头小子呢?很清楚禹流星那份心意的严淑华选择的方法是——“快刀斩乱麻”。在最短时间内斩断此刻他心中的一切念想。“我正想跟你说呢,因为今后的工作会越来越忙,再想像今年那样随时随地的来看你已经不可能了,所以今天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拳法上面的那些东西,该教的,能教的我都教给你了,未来能有多高成就全看你今后的努力了!”
“怎么这样啊?实战经验不足的徒弟,不是应该有师傅在一旁看护着慢慢积累经验吗?”禹流星按捺下心中的焦急尽量保持镇静,表面上作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开口问道,心中却思索到“那份异常感就是应验在这里么!”
严淑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用她那双幽若深潭的漆黑双眸凝视着禹流星,直到这个名为干弟弟也是自己徒弟的青年,在自己越来越明亮犀利的目光中即将退败下去时,才露出蕴含深意的笑容说道:“剑不磨不利,志不励不坚,你我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即使对练也起不到锻炼的效果,更何况实战经验是要自己去寻找去积累的,非得在生死一线的磨砺中才能获得最大的成长。小弟,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可以让人依靠的男人,而想要做真正的男人,就是要比谁都强大才行!”拍拍禹流星的肩膀,严淑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禹流星家的后院,只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目送着佳人离去。
其实严淑华并不排斥找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做一生的伴侣,毕竟她已经28岁了,就算看上去再年轻也不是16岁的花季少女。只不过出于一贯的骄傲和对自身实力的自信,还有工作跟家庭等一系列原因,让她不屑于敷衍自己找一个男人凑合一辈子,如果不是禹流星借着拜师之前的空当抢先定下干姐弟的名分,严淑华也想象不到自己也有和男人笑颜以对的这一天,要知道即使是面对家里人她都从来不假辞se,一般人如果不能让她认同,她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小弟,如果你真有心,就带着比我更强的实力再次来到我面前吧,到那时,我一定给你一个追求我的机会,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坐在东风铁甲吉普车的驾驶位上,严淑华回头看了那座小院一眼,发动车子渐渐远去......
皱眉望着伊人离去,禹流星有些失落的关上院门朝屋子走去,因为他既没有读心术,也没有堪破他人心思的阅历,所以并不能立刻了解到严淑华的想法。只是他的直觉能清楚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不在于什么家世,也不是年龄问题或其他的客观因素,他潜意识中已经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不同,那是生命本质与层次在质和量上面的巨大差别。平ri里他只不过刻意忽视了这种感觉,即使是现在,禹流星也没打算再去深究其中有什么深意,心中充溢着因为难以再和姐姐见面而生出的懊恼,还有没能把握住机会的悔恨,此时他只想回房间玩一些充满血腥、黑暗和暴力元素的游戏,痛痛快快的将心中那种郁闷和不爽发泄出去,然后再美美的睡一觉忘掉这份烦恼“是时候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了,过几天去老爸老妈的公司要一个职位做点事好了,即使不能在事业上为他们分忧,也可以在他们面前尽尽孝心么!”
“桀桀......嘶桀桀桀......”习惯xing逃避着那些让自己感到不快之事的禹流星,蓦地停下脚步,保持着握住门把手的姿势一动不动,只见他的耳朵微微抖动,院子里由近到远的动静声响逐渐汇入他的听力范围之内“桀桀桀......嘶桀桀桀......”怪异的嘶鸣声越来越近,禹流星猛地转身背靠着后门,剧烈收缩的瞳孔远远映入一道四肢着地的矫健身影,顺着院外道路以摩托车级别的速度和超越下山猛虎的气势向自己猛冲过来。
扭开房门冲进屋内的禹流星,在关上门之前看见的最后景象就是一只狰狞丑恶的怪物,高高跃过自家院墙之后满怀敌意的继续向屋子后门冲了过来。
生物的本能和武者的直觉告诉他“敌人并不是弱者,贸然接战很容易受伤甚至死亡”,不过在严淑华的严厉教导下,禹流星不可能在不与敌人照面的情况下就把后背亮给对方狼狈逃走,就算真的要撤退也要先弄清楚大致情况和敌人的实力,如果总是以求生本能为最高宗旨来行动,那么不管面对什么敌人都只会一退再退一败再败,最后到了山穷水尽时,才能解脱似的迎接卑微的死亡或是敌人残酷的蹂躏玩弄。
因此,禹流星决定退守到家中那间只有一扇窗户的杂物室,这样不仅能够限制敌人的进攻路径,还能在有需要的时候撞破透气窗逃到房子的另一面后翻墙退走。至于说敌人有没有可能错过这里,呵呵,从来不抱侥幸心理的禹流星非常相信或者说信任敌人的能力,他认为以那种速度和威势奔袭过来的生物,绝对不可能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藏身之处。
“不过真的有点眼熟啊!到底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那种东西呢?”禹流星靠在杂物室房门边的墙壁上,有些疑惑的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