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老子第三军主蒲伦,你这小子不错,老子上位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当面骂老子的,可是不要命了?”
说话粗豪的这位,就是罪军的第三军主蒲伦,可谓是罪军真正的高层,战孤山惹怒了这位怕是没好果子吃。
“骂你怎么了?老子是第十军主,大衍长生王战孤山,费劲巴力的来一趟七绝原深处,就这个待遇,骂你是轻的,若不是修为不济,老子杀你们一个血流成河。”
对付莽汉,平常的手段不好使,听蒲伦的话头,就不是什么有脑子的货,正途是走不通了,战孤山只能玩邪的了。
“好崽子!不仅敢骂老子,还把老子当浑人了,你小子不错,很是不错,这么说吧!能成为军主的,就没有一个是傻子,你这么玩是嫌命长了,同为军主老子不难为你,再敢轻视与我,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货色。”
蒲伦的话,正是战孤山想要的,这一关算是过去了,可罪军对他的冷淡,这口气还是要出的,自己第一次进入负罪山藏兵洞,打死也不能输了气势。
看蒲伦的态度,也是对长老会有些不满,不然堂堂第三军主,岂会和自己一个小辈墨迹,或打或杀,还不得由得这位军主。
“老子本就命硬,你也别说废话。老子的军主之位,不是大风刮来的,也不是祖上荫庇来的,而是老子一刀一剑杀出来的。你们到七绝原上打听打听,可有老子血屠疯虎的名号?老子不是小瘪三。而是依着规矩,走上来的第十军主!蹲山洞?难道这是军主的福利?”
蒲伦此来,也不是什么好路数,八成是来算计罪军长老会的,这个也是战孤山需要的。借着长老会对自己的淡漠,给蒲伦一个由头向长老会兴师问罪。
搭好戏台方能唱大戏,自己就做个搭台的苦力吧!且看九大军主,要唱一出什么大戏。
“蹲山洞?军主的福利?屁话!九大军主,是罪军的中坚,哪个敢不给面子?”
果然!这蒲伦顺着战孤山的话头。就爬了上来。
“第三军主蒲伦是吧?我且问你。老子这个第十军主,做不做数?”
既然蒲伦有意思,战孤山当然给面子,挑拨是非。就是他的新目的。
“当然做数!军主之位不是儿戏。炼气士的规矩不是摆设。既然给了你军主符,那你就是罪军的军主。”
这两人一唱一和,一旁的纪星。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这是把矛头指向了长老会,作为长老会的一员,纪星当然不想看到长老会,在九大军主面前吃瘪。
“两位军主,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咱们慢慢分说可好?再者说了,咱们都是有身份的人,骂街是不是有些丢面儿?”
“身份?啥身份?小瘪三吗?既然说到了身份,老子就细细的说一下。作为第十军主,进入负罪山藏兵洞,怎么着也该有个迎接的仪仗吧?”
纪星不说话还好,这话一出口,就被战孤山抓住了把柄,倒不是针对纪星,他是要就着蒲伦的路数,把长老会拖下水。
“作为军主,有副仪仗这个应当应分,纪长老你说是吧?”
蒲伦是来找茬的,自然支持战孤山,话虽说的含蓄,可里面却是刀枪剑戟,杀气四溢。
“是!”
第十军主战孤山是自己的盟友,第三军主蒲伦,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夹在中间的纪星,只能往长老会的身上泼污水了。
“是个屁!纪星长老,你是和本军主一起来的,跟着运输队的大老粗,才能进入负罪山藏兵洞,你们数数,从古至今,罪军的那个军主,被这般轻视过?弄个土埋脖子的老货,来安排本军主,这个就是军主的迎驾仪仗?这畜生住的破山洞,难道就是军主的府邸?”
挑拨矛盾,当然要添油加醋,长老会做的不地道,这事儿不用添油加醋,就被战孤山的一张利口,说的九大军主掉了档次。
“军主啊!这是误会,可能是哪里做差了。”
身为长老会的一员,纪星也得为长老会兜底,全淌地上,长老会的面子也过不去。
“蒲伦军主,您是如何找来的?”
做差了?恐怕也是故意做差的吧!纪星越是为长老会说项,战孤山便越容易,挑起蒲伦的怒火。
“噢……这个吗?我是听说第十军主到了,想见见年轻俊杰,没想到平白无故的挨了骂?”
找茬的蒲伦,也是不断的添柴浇油,他自己也有目的,便由得这位小辈撒泼吧!
“不知蒲伦军主,您是常住负罪山藏兵洞吗?”
“当然不是,本军主是由营地过来的。”
“做差了!好一个做差了,蒲伦军主远隔一个小世界,都知道老子来了,长老会全是土埋脖子的货色吗?莫不是老到昏聩无能?”
战孤山嘴上没有好话,蒲伦听得爽快,纪星则是苦着一张老脸,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小辈!这是负罪山藏兵洞,不是东土,说话要小心一些,莫要平白树敌!”
一个苍老的声音,紧随着一道白影,来到战孤山栖身的山洞,话语之间警告的味道十足。
“小心?你是个什么玩意?锁头缩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再者说了,本军主与蒲伦军主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知道来的是长老会的要员,战孤山一点也没给面子,独角戏难唱,这货憋不住跑来,正好给自己搭搭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