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吃亏在于手中只有三码长的武器,更吃亏于他们一旦狂化后就神智不清的脑子,并且,相比之下力量的差距也是悬殊而巨大的,狂化后的狂战士在运起了藤肌之力的猛玛战士们面前,就像一颗豆芽菜跟黄瓜比大小,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并且,最重要的是,猛玛族战士们充分利用武器长度、力量和头脑清醒的优势,早在战斗打响之前就已经散了开去,完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形包围圈,将人数是自己一倍的特拉夫狂战士紧紧地反包围成了一团,像一群狼包围了困在一起扎堆儿的绵羊。
这样一来,所有的猛玛族战士都能百分之百地发挥战斗力,而狂战士们只有最外围的一圈能够发挥战力,里面被围住的狂战士就算急得嗷嗷叫也根本冲不出去--当然,即使他们冲出去了也只能是被一棒子抡倒,变成了空中飞人,武器长度的差距让他们实在没有办法冲上去跟敌人进行面对面的肉博。
狂战士们一圈圈地被打倒,然后又一圈圈地再出来当人肉靶子,再被一圈圈地打倒,就这样,不到十分钟的时
间里,已经有一大半以上的狂战士变成了满天飞舞的人影--被打中的人没一个活着的,全都浑身骨骼碎裂,满口喷血而亡。
在这么巨大的力量的打击下还能活着,那才是怪事。
“nn的,打得爽啊。小子们,加把劲,把他们全都干掉,捶成肉酱。”
哈曼虎吼着示威式的将一根犹其粗长的十米原木在手中抡成了一个大风车,一棍子就将冒着棍林棒雨冲到面前的狂战士头领乌兰巴特生生砸得口吐鲜血,纵然一斧子架住了哈曼的大棍,也是双膝一软,跪倒在那里,承受着从上而下一击中的巨大力量的双刃巨斧,首次在这场战斗中开了荤,不过,沾的却是自己的鲜血。
那把大斧的另一面一家伙就敌我不分地剁下了自己主人的脑袋,鲜血从无头的腔子喷出了老高。
“喀嚓!”
当哈曼想再次挥起原木桩子杀敌的时候,却用力过猛,纵然击飞了敌人,自己的大棍子也从刚才被乌兰巴特砍了一斧子的地方居中断裂,气得哈曼直呼晦气。
不过,这家伙脑袋蛮灵的,眼珠一转,目光就锁定在了原属于乌兰巴特的那柄双刃大斧上。
拣起来在手中掂了两下,哈曼点了点头,这柄重达四百磅的大斧头重量还可以,快及得上老板的那柄骨锤了。
“m的,都给我抢下来,用他们的武器把剩下的这帮狗屁的狂战士砍成一百块,记住,少一块都tm别回去见老板。”
哈曼用这句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话做为这场局部战役的总结性陈词,拉开了一场大屠杀的序幕。
于是,剩下的猛玛族小伙子们欢叫着,怒吼着,纷纷拣起了属于狂战士的大斧子,向圈子里仅剩下的三十几个狂战士冲了过去,棍棒与巨斧齐下,血雨与碎肉同飞,好一场恐怖血腥的大屠杀。
没用上五分钟,哈曼就与他的小伙子们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用敌人的武器将每个活着的敌人最少砍成了一百块,甚至还多。
“我的狂战士,乌兰巴特,塞加尔,天哪,这群混蛋,他们没给我剩下一个狂战士,这群该死的杂种!”
冷无言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得几乎都要疯掉了,那可是他纵横格尔玛荒原的家底儿啊,今天竟然全都扔在了蓝河岸边,这让他一瞬间泛起了自杀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