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笑着亲她柔嫩脸颊一下,这才放开她,朱丝丝瞪了叶昭一眼,也忙跑了出去。
两女洗过澡都换了睡衣,却无奈的发现叶昭就在外间卧房等她们呢,自是要欣赏两位娇妻的美人出浴图。
红娘穿着致魂红丝滑睡衣睡裤,朱丝丝则是一身淡青,红娘艳丽四射,丝丝青春娇美,两人又都潞拉着小绣花拖鞋,端的是人比花娇,旖旎无限。
“时候还早,我给你们唱首歌吧。”叶昭家伙式儿都准备好了,从旁边玲起了吉他,红娘笑波孜,朱丝丝无语,也只能并排坐在床头,看情郎表演。
一曲《刀剑如梦》,叶昭唱得荡气回肠,歌词曰:“我剑何去何从,爱与恨情难独钟,我刀割破长空,是与非懂也不懂……狂笑一声长叹一声,快活一生悲哀一生,谁与我生死与共……”
“谁与我生死与如……”来到这乱世二十多年,初始浑浑噩噩,到现今如雇薄冰,看似平日嬉笑怒骂,谁又知道叶昭心里承受的巨大压力?
一个国家,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或许一个念头使错,就会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的灾难,会令亿万人家破人亡,会成为中华历史上最大的罪人,这些,又有谁明白?谁又能与他生死与共?叶昭轻轻的弹唱,就算后世作歌者,也断然想不到一百多年前,某位权倾朝野的王爷会因此歌而触景生情。
曲声渐渐低了下去,叶昭出了好一会儿神,才转头看去,终于露出笑容,说:“好听么?”
红娘和朱丝丝都点头,却没吱声,心里都是同样的念头,难道他还有办不成的事么?何以歌声透着一种淡淡的哀愁?
若不是有对方在场,两人只怕早就偎到情郎怀里,小声问他有什么心结了。
叶昭就笑:“你们俩要一起跳舞,歌舞歌舞,怎么能分家呢?”
立时白眼横飞,真是三分钟不到,郎君又露出了本性,叶昭承受着那令他麻酥酥的白眼,只是笑。
“玩牌吧。”叶昭提议,红娘和丝丝都没有意见,感觉相公似乎有些消沉,就算胡闹些,自也由得他了。
三人围坐在炕桌旁玩纸牌,叶昭自然心下大乐,摸摸丝丝的柔嫩小脚,捏捏红娘的纤细美腿,朱丝丝不时偷偷白他,红娘却不吭声,听之由之。
和她俩坐在一起,最个性的两位娇妻陪着玩牌,叶昭心中满是温馨和满足,到最后,叶昭须皮之心突然大起,伸手在桌下,一手抓起朱丝丝涂淡青趾甲油的小脚,一手抓起红娘的娇艳麓丹小脚,各有各的柔嫩,叶昭心抨抨跳,就将其脚心贴脚心合在一起,笑道:“比比谁的脚小。”脑海里更泛出一副绮旎无比的画面。
两女冉脸立时通红,红娘放下纸牌,跳下床,就掀帘进了内室。
朱丝丝无语的看着叶昭,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挺温馨的场面,自己都觉得挺好的,甚至觉得一大家子还挺有意思的,又被这不着调的情郎搅和的不成样子。
叶昭干笑两声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说:“我去睡了。”
朱丝丝轻轻点头。
“放心只是说说话,不会有甚么动静。”
朱丝丝翻着白眼,越发麻木。
碧纱灯笼幽幽。锦被软卧大床上叶昭轻轻拥着红娘,低声诉说相思之苦。
“这次多住几天。”叶昭说。
红娘点点头,说道:“丝丝没事吧?听说她是妇女会的?”
叶昭笑道:“就算天女会的,还能吃你的醋啊?谁在你面前也吃醋不起来。”
红娘白了叶昭一眼,说:“你就嘴儿甜。”六位娇妻中,也就红娘和朱丝丝给叶昭白眼看,其中又以朱丝丝为最。
叶昭嘿嘿笑道:“嘴儿甜吗?不见得吧?要不你尝尝?”轻轻在红娘脸上亲了下。
红娘红着脸没吱声。
过子会儿,她才说道:“不是说吃醋,刚刚跟你成亲,就冷落了她,心里总会有疙瘩。”
叶昭就笑道:“那你明天劝劝她也来里屋,咱三人一起聊天。我的话她不听,不过我看她挺信服你的。”
红娘半晌无语,这个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
叶昭自然是开玩笑,轻轻拥紧她,说:“红娘这两年,可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手下骄兵悍卒不好带我真舍不得再放你出去。”
红娘说:“其实,你是不是有的时候会害怕?”
叶昭一呆,没吱声。
红娘又道:“你年纪不大,却身居帝王之位,北有六王虎视眈眈,南有小阿哥及一众支持他的大臣,你又志向远大,想改朝换代,偏生从你出生起,身边的人就阿诀奉承,没几个跟你说真心话的,更没有朋友。现在你的处境,就更是不上不下,身边近侍大臣,你都不敢轻信,一众臣工,羽翼渐丰,平远军中,品流复杂。手下文官武将,再不是你广州初起事之时,而是渐渐各自有了算盘,这种局面,你从没经历过,所以就算你不将天下人看在眼里,却也时常心内临临,是不是?”
叶昭不说话。
红娘又道:“你我相识,虽然荒诞,但这些年,我一点点认识你,我也知道,你天纵奇才,甚至可以说,我想象不出还能有你这般见识的人,但或许就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所以,你会觉得没人真正了解你,也没人能真正帮你,不管做什么,其实你都是在自己奋斗,就算当初与南朝决裂,我举国投降,也不过是你算计中的棋子,是不是?”
叶昭张了张嘴巴,终于还是没说话。
红娘双手轻轻捧起叶昭的脸,柔声道:“我只想告诉你,或许我不及你聪明,也帮不上你的忙,更永远也不会真正了解你,但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做。以前我没资格说这话,但现今,就算它五镇兵马都反你,只要我苏红娘一口气在,定护得你平安,也定将他们都给打椅。”
叶昭怔怔,红娘是第一次这般和他说话,脉脉柔情中霸气内敛。叶昭突然嗓子有些干,嘴巴动了动,终于还是笑道:“怎么突然这么说?”红娘极聪明,却是能感觉到自己和她们之间好似隔着一层纱,怎么都桶不破。可这层纱,就是自己的身世之谜,是真己的前世今生,又怎么可能和她讲?
红娘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今天听你唱那首歌,我就想跟你说这些话。”
叶昭轻轻点头,拥紧了她,柔声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又道:“我是荡魔大帝,你是圣母娘娘,我们永远不分开。”
红娘俏脸靠在他胸前,过了会儿,说道:“薛明九,还没消息么?”
叶昭立时就瀑布汗了,这事儿可是瞒的她紧紧的,怎么就知道了?
红娘突然就扑哧一笑,说:“心跳的这么快干甚么?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你刚刚说的是真心话。薛明九的事儿,你不让我知道,也是免得我为难,可我是想告诉你,他和我没有半分关系,你不用顾虑我什么。”
叶昭讪讪,贴在红娘耳边小声道:“我心跳得快,是想看你的肚兜,给我看看好不好?”
红娘一呆,急忙摇头,可叶昭的魔爪已经伸过来上下其手,红娘一边抵挡……边低声道:“别,丝丝就在隔壁呢。”
红娘温柔似水,剖诉衷肠,早就引得叶昭情动,此情此景,好似只有水乳龘交融才能散尽一腔柔情。
“没事,咱俩小声些,一会,我堵上你的嘴。”叶昭贴在红娘耳边低声说着,红娘红着脸,终于轻轻点头,她虽然不知道后世性爱乃是灵肉交融的理论,可也觉得,很想和叶昭用最亲密的方式在一起,永不分开。
第二天,红娘却是磨蹭了好久才出来,第一次见她这么怔妮,叶昭这个好笑啊。
也难怪,昨日那床轻颤下偶尔的略吱声,红娘虽然咬着小红肚兜,可销魂饮骨的轻吟又哪里能尽掩?加之那旖旎的喘息,丝丝又如何听不到?
果不其然,朱丝丝虽然尽量装出一副自然的样子,可在早餐桌上,俏脸一直涨红,目光更闪躲着叶昭和红娘。
叶昭喝着粥,笑道:“一会儿我去惜阴书院,红娘去兵营,丝丝上衙,下午就都休息,我把胭脂店、布行、裁缝店的伙计都唤来,挑些东西买,快过年了,置办些新衣服,每人十身儿。”
朱丝丝简扑,听了忙摇头,说:“我不用的。”
叶昭摆摆手:“都有份,你不要也行,把你嫂子喊来,给她做几件补数。”
朱丝丝只好不说话了,嫂子是开心了,她可不愿意,毕竟这是色狼妻妾的福利。
红娘笑放数看着朱丝丝,说道:“丝丝,跟着他就得习惯,要会花钱。
叶昭道:“这也是为刺激消费做贡献,你们想啊,咱的银子都放手里不流通,人人都如此,那商业怎么繁荣?纺积厂、机器厂造出了货品卖给谁去?货品卖不出去,那工厂倒闭,本来攒银子的工人就失业,那叫恶性循环,所以咱创造出的财富啊,总得给它消耗了才行。”
听着叶昭的歪理,红娘只是轻笑,朱丝丝眨着清澈大眼睛,无言以对。
叶昭又道:“不过有件丧气事,南京中等专业学校不是建起来了吗?我还得抽空去代课,每周一次。”
红娘笑道:“你是能者多劳,广州大学的自然学科权威,不用你用谁去?不过倒是杀鸡用牛刀了。”
朱丝丝呀了一声,惊讶的看向叶昭,说:“你真是在广州大学当教接啊?”
叶昭就笑,说:“以后有时间,我好好教教你,人文、生理、自然学,都可以教你。”
朱丝丝自听不出这色狼又占她便宜呢,嗯了一声,心说那倒好,正愁来南京后,没夜校补习。
红娘摇摇头,给朱丝丝夹了个茶蛋,心说这傻丫头,要不栽他手,那真是奇了怪了。
叶昭只是笑,看着红娘和丝丝越发融给,心中满是柔情。(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