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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楼边上是一个犹如明镜的湖泊,跟一条河流相连贯通。
此湖泊的沿岸一侧,赫然便是京城最是鼎鼎大名的烟花之地!无数的花船,悠然的在湖泊中荡漾,显出一派夜夜笙歌的歌舞升平。
一道罡风悠然释放,鼓动的罡风以举重若轻的方式,将荣华楼一带的船只荡远一些。
一叶孤舟,一把青色的伞,一支青色的剑,构成了一个动人的,有着说不出的气质的奇妙画卷。
当那一条身影破壁跃然而下的一霎,半帝王魂淡然的罡气,像滔天的洪水一般震荡而去。那条身影狼狈不堪的被逼回荣华楼。
王策笑眯眯的看着他,真的很像看警匪大战的电影!只是有点遗憾,似乎没空研究爆米花。
这人气势一震,点地重新轰然扑向另一个方向。再一次破壁而出,然而,就在这时,数道鼓荡的气息冲天而起,剑气和刀气一起挥舞激荡,重新把他逼回。
这人重新落在楼里,却没有再动,而是流露一个苦笑,看着另一个方向的墙壁:“想必,那一边一样有人!”
啪啪的掌声响起,王策悠然自得的坐在椅子上,正好是前厅中央:“你终于聪明了一次。我本以为你第一次,看见半帝王魂的时候,就能反应过来的呢。”
这人苦笑,王策伸了一个懒腰:“我太理解了,一头猪被宰杀之前,明知要死,都要跑几圈来显示存在,来垂死挣扎呢。”
这人眼珠子乱动,王策叹息:“真的不好再想了,今晚要是被你逃走,那我不如抹脖子算了。”
一个清脆响亮的口哨,从王策的口中吹响。
一霎时,南边墙壁上的大窟窿,被一种力量摧枯拉朽的震碎,诸海棠率领几名供奉一跃冲上来。
北边的墙壁,轰然炸碎。熊式武一样率领几名供奉,从楼外跃上来。
这时,荣华楼外,南边和北边,一并突然燃烧无数个火把,竟然隐隐将这里包围起来。无数的南衙特务和供奉,人影幢幢的在黑暗中显出身形。
这一幕发生在一个本该平静的夜晚,好不震撼,好不给人一种天罗地网的感觉。
王策自在的声音,成为唯一震撼心灵的东西:“为了今晚,我申请了五名武尊,四组甲等供奉。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应该感到荣幸。”
“你说是不是啊。斗笠男!”
……
……
没戴斗笠的斗笠男,忽然苦笑:“我是感到无上荣幸,竟值得你如此大动干戈。”
王策抓忠王的时候,抓恭王的时候,都没有动用如此庞大的武力阵容呢。
斗笠男惨然一笑,主动伸出双手。被专门对付武者的手脚镣铐起来。
王策长身而起,洒然:“我一直有感觉,你和你背后的人,能够帮我解开一些有趣的谜语。”一顿,索然道:“不要否认了。就你这点能耐,没资格搞风搞雨。”
斗笠男脸色顿时一变,王策果然狡诈无比。寻思一会,坦然自若:“不错,我只是一个跑腿的,偶尔为人献计。”
王策抹平眉头皱纹:“押回去。劳烦一下牛供奉三位了。”
牛武尊三人一言不发的点点头,率领一批人将斗笠男押回南衙。走在大门前的时候,斗笠男忽然回头:“我很好奇,你如何猜到我会今晚在这里出现。”
这显然是诸海棠和熊式武等共同的疑问。他们一直不知王策准备的大行动是为什么,直到从王策喊出斗笠男的那一刻,就直接木了,直接费解了。
王策挠挠头:“真的想知道?”很无奈的耸肩:“我胡乱猜的。”
斗笠男的脸顿时好像被人塞了一堆便便。随便猜?他要是信了,那就真是大脑发育不健全了。
悲剧的斗笠男,带着满肚子的疑窦,临了还被王策恶心一顿,估计一连几晚是必定睡不着了。
恭王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