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重新缓回来,王策微笑看向流露一丝迷恋美色,却又重新冷静的律帝:“陛下,今曰我的部下死的时候,我有一个誓言!”
“誓言没达成以前,我不会考虑投效大律。”
不知是否风在吹,或者是被某人的气场影响,烛火扑扑跳跃。把律帝的脸膛映出变幻与深沉,深深的看了王策一眼,示意一下!
这苏醒过来,却茫然无措的睡美人嘤咛一下昏过去。
老马太监抬着水晶棺,小心的陪在律帝身后,一直走,走入大殿旁边,然后消失!
…………大殿,陷入沉寂。
王策心中揪住,目光清澈,自顾自的想心事,嘴角泛着冷酷的肃杀的笑意。
看来,皇帝是在准备成为人皇了。王策一边飞速的揣测,究竟是用什么方法成就的人皇,一边暗自想起北唐,隐隐皱眉。
似乎得了传音,流忻州和流红袖互相看了一眼,前者招呼王猛,一并也过去了。
王策优哉游哉来到大殿,流斐言像鬼魅一样飘然出现,拦截在前边。王策哂笑:“放心,我不走!堂堂武宗,不会连我一个小小的金丹境都怕吧。”
说完,直接从流斐言身边走过,走过屋檐的遮挡,来到空旷之地,淋着哗啦啦的秋雨,不一会就成了落汤鸡。
忽然回头:“他变诚仁皇,需要多久?”自然没回答,似乎谁都没有类似的经验。
王策嘿然,冰寒的秋雨泼洒在身上,头上,分外清醒。仰头看天:“我有几个很有趣,也很漫长的故事,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大殿中的人们,神色古怪的看着外边冒雨的傻子!
扈宝忽然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凝声道:“王策,你说!”
沐浴在雨中,王策重重的抹了一把脸,仰头看天,不知在看什么:“故事的主角,一边是一个天下第一大国,这个国家叫大律。一边是一群天地不容与之有血海深仇的家伙,这群人叫神孽。”
“很多年前,那时是神战过去很多年了,天下人都已经不太在意神孽。忽然,一个叫大律的国家冒出来,扛起了绞杀神孽的旗帜。总之,不知为何就这么干了。”
“神孽仇恨大律,没有大律重新扛旗,也许就没多少人追杀神孽了。可大律一冒出来,就重新利用影响力再一次让这件事重要起来。”
“神孽有多仇恨大律,可想而知。自然,他们每一天大约都在想翻身农奴把歌唱,也想踏平大律,血债血偿。”
扈宝沉默,柳夜行神色不变,余苑面色怪异。然而,流斐言等皇族武宗,本来不太在意,却是渐渐的被这一个不怎么有趣的故事开场给吸引了。
“神孽恨死大律了,处心积虑的设法隐瞒身份,一心渗透大律。”王策嘿然:“如果一个人处心积虑的用一千年来做一桩事,大约没有失败的道理。”
“总之,大律渗透神孽,神孽也在拼命渗透大律。神孽不甘心继续做见不得光的老鼠,他们要翻身,既然渗透了一个大律,那其他国家大约也不能避免。”
“然后,忽然有一年,大约二十年前?”王策摊手表示如有雷同绝对巧合:“四洲各大强国,得到一个关于不死鸟成就人皇的消息。”
王策夸张的站在大雨中,吊儿郎当的单脚踩在栏杆上,十足痞子造型:“人皇啊!当皇帝的谁不想?就是不想雄图霸业,那寿命也值得拼命了。”
皇帝,那不敢说是要什么有什么,可那好歹是勉强能与武帝平等的。这就表示身份地位是九洲最高之一了,权势和财富,自然也不缺。
那缺什么?寿命。皇帝的平均寿命,只有六十岁。人皇的寿命比这长太多太多了。
王策戏谑一笑:“如果我是皇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拥有,哪怕只为了寿命。我是皇帝,我什么都不缺了,我宁愿付出一切来得到寿命,甚至出卖灵魂。”
流红袖的目光一顿,和流斐言等武宗交汇一眼,默然点头承认。
“不死鸟成就人皇!”
王策展开双臂,屹立在风雨之中,大声的哈哈大笑起来:“神孽们一想,这好像是一个机会?”
“人皇时代,四洲之地,最多四个人皇。”
王策哈哈笑道:“神孽自然不会让大律开启人皇时代,否则,他们以后几百年难道全钻到地下装地老鼠?”
“何况,神孽要翻身,首先要打垮的就是大律。就是打不垮,也必须要削弱,让大律难以一统北洲。本着这个思路,神孽忽然想到一个办法。”
大殿里里外外,飞翔着一个少年跋扈的狂笑!
“然后二十年后……天空一声雷响,一个帅气的少年华丽登场!”
忽然的一个雷声震动,仿佛老天在附和王策的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