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城感觉自己像被堵住了一样,饱胀的厉害,继续道:“女秘书是老板贴心的小棉袄,特别是长得不错的小秘,不但要完成老板交代的工作,有时候还会……兼顾老板的私生活……”
郁庭川听着她较真的话语,透出小女人的那点心眼,偏偏还要假装不在意,心里感到暖意:“我的私生活谁在负责你不是最清楚,别人还插得上手?”
说话的声线很低,一手揽着她的腰,低头亲着她的耳廓后颈。
“那以前呢?”宋倾城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状态。
没有大起大落的动作,看似慢条斯理,实际上仿佛有滔天的海浪席卷了她的身体,令她顷刻间神魂颠倒。
还没问出个所以然,自己先妥协在他给与的温柔里。
黏在颈处的湿发被拨开。
男人的呼吸,带着熟悉的烟草味,就像迷药侵蚀着她的大脑神经。
宋倾城仅凭着最后那点理智,在和他唇齿交缠的时候,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发问:“以前呢……她……也只是你的秘书?还是……像别的老板那样……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不喜欢你跟身边的秘书嗳昧不清,不喜欢你是那种看对眼就能随随便便和漂亮女人做的男人。”
“没有。”郁庭川哑着声,身体和她厮磨:“苏莹仅仅是秘书而已,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现在身边就一个女人,你说她是谁?”
宋倾城心中动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十句里有九句不能信。”
“不相信,还选这个时候问?”郁庭川用大手抚过她白滑的背脊,那是属于年轻的细腻,他的嗓音更加磁厚:“这会儿还能胡思乱想,看来是我不够尽力,是不是?”
说完,稍稍往前,又低低问了一遍:“是不是?”
在床上,她想表现的旗鼓相当,但真的开始,却发现往往是被彻底拿捏住。
现实似乎总是比自己的想象来的骨感。
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在谷欠念方面的渴望并不少。
宋倾城回想起自己的初次,那时候,忐忑中带着排斥心理,甚至于,当郁庭川真的进到她的身体里,一颗心还在拼命跳着,到后来,渐渐习惯,还体会到以前没有过的感觉。
22岁的女孩发育良好,也会有正常的身体需要。
和郁庭川在一起,宋倾城觉得很快乐。
哪怕没有其他做比较的对象。
他们做的次数,两只手数得过来,相识近半年,撇去最初不熟悉和后来分开的那期间,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两个月都还没有到,再压缩掉他出差和自己的怀孕阶段,她不清楚别的男女是怎么样的,但在她的了解里,她和郁庭川应该算适可而止的那一类。
只不过,刚回到南城的这两个晚上,他们都做了。
郁庭川是个正常的男人,在那方面有需求,宋倾城表示理解,同样的,初涉情事的自己,尽管嘴上不说,还是会有继续去探索的念头。
在余饶的时候,薛敏有意无意在她耳边说过一些话。
……女人会永远记住破她处的男人。
宋倾城身体里的那层膜,在幼时因为受伤破裂,尽管如此,郁庭川仍然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对她而言,可能确实无法再忘记郁庭川。
忘不掉他带给自己的感觉,也忘不掉他在做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
好像要望进她的心里面。
除去最开始几次,后来不再有那种羞耻感,可能因为,在和他做的过程里,逐渐意识到,这也是表达情感的一种方式。
况且对郁庭川,她已经习惯去依赖。
包括在作愛这件事上。
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躺在主卧的地毯上。
宋倾城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蜷缩着,被男人牢牢搂着,身上的汗水已经干涸,皮肤上只剩黏糊糊的触感,郁庭川低头,注视着怀里昏昏沉沉的女孩,余韵过后,全身的肌肉跟着放松下来。
这时,手机在房间里嗡嗡的响。
宋倾城闭着眼,在郁庭川出去的时候,下意识嗯了一声。
然后在地毯上翻了个身。
可能太累,她没有立刻起来。
郁庭川已经在接电话:“这么晚怎么还打电话……还没有……什么事儿……”
听语气,应该是朋友打来的电话。
宋倾城转头看向他的背影,还没有穿衣服,之前不是没有见过,但每回这样直观看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脸红心动,男人有副好的身板,就跟女人的三围一样吸引人,尤其当他还是个长相不错又事业有成的男人。
凌晨时分,外面的天色转亮。
郁庭川打完电话,把手机丢回茶几,转过头就看到女孩还躺在地毯上。
“晚上打算继续睡这儿?”
“没力气了。”宋倾城的身边,是用过的纸巾团。
郁庭川弯下腰来,径直把人抱回到床上。
看着夜已深,没有再去洗澡。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廊灯。
宋倾城的困意在识海里流转,却还是开口问:“谁这么晚还打电话给你?”
“江迟。”郁庭川搂着她,一手搁在她的腋下,大拇指轻轻摩挲:“约我明天中午吃饭,叫你也一块过去。”
“我也要去?”宋倾城重复道。
“嗯,下午估计还有安排。”
宋倾城接触过江迟几次,知道他家境不错,应该说很不错,她也知道,像郁庭川这种年纪的有钱人,周末都会有娱乐活动,有时候是纯粹去放松,更多时候是借此谈生意,于是她问:“只有江医生么?”
郁庭川说:“还有几个人,都是平时熟悉的朋友,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