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嫂都会自觉包揽,就她这手上这点小鸡力,真不要想能拧得动湿了水的被褥……那布料一湿水,基本是又粗又沉,重了有十倍!
趁着丈夫不在,魏秀儿换了身睡衣,举起细胳膊,叹了口气,她也不想这么娇气啊,可不是没办法吗?!
“媳妇、”
霍立钊奉着一盆温热水进房时,就是看到他家小娇妻纠结的小模样,他就知道刚刚那话儿,让她上心了,他腆着脸凑近,道:
“别难受了,以后老公我多亲,就会好多了。”
“……臭流氓!”
魏秀儿瞪他一眼,“快点上药,我好眯一会儿,一眨眼就下午了。”
盯着眼底下白晃晃的细腿儿,霍立钊觉得,自从结婚后,他的自制力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偏偏还不能不忍着,谁让他自己都怕!
比起欲望,他更想要的是,他的妻子,长长久久的陪在他身边。
“嗯,马上就好。”
约弄了五分钟,魏秀儿才上好药,人就舒服的躺在被褥里,眯着眼,就等着丈夫倒了水回来午睡了……左等右等,人没等到,她反倒等睡着了。
只迷糊觉得过了挺久的,丈夫才回来,身上都冰冰凉凉的,让她抱着好舒服,越发睡得沉了。
楼下,陆叔琴也和霍文峄在屋里,准备睡休。
还有一个小时才上班,她还能睡一会儿。前段日子请人代班,这周末夫妻都要顶班了。
只她辗转难眠,霍文峄上年纪了,又是浅睡眠的人,便将妻子揽入臂弯里,“叔琴,你怎么了?连午休都睡不安了?”
“老霍,我越想越不妥,这周家是什么意思?就算偏心小儿子,也没让大儿子将工作让出来的道理?明知道不可行,偏曲仙葇还提出来了,是不是玉珍还没说老实话?”
“周二家那小儿子,心野着,上不成、下不就,劭军那工作,他根本胜任不了,周二也不会让他们母子胡闹。
剩下就那老宅,玉珍不是说了么,她不占周家便宜了?
闺女能这样想也好,以后就不用看周家两老脸色。再说,劭军工作能力强,以后想要什么,他自会给他妻女赚来,不要周家老宅挺好的。”
霍文岘想了下,女婿刚刚也跟他说明了下,昨天那场闹剧的原因了,他觉得不是啥大事,总不能因为婆母不好,就劝闺女和女婿离婚吧?
他们夫妻中间还有宝汐呢,分不得。
“对啊,咱们都知道周劭军的工作特殊,周劭民哪有能力顶上?那问题来了,曲仙葇能玩出这么大一笔钱来,脑子总不是傻的,明明知道不能成行,她还提出来?她招欠揍吗?”
“……”
“无利不起早,我觉得曲仙葇那泼妇还有后招!”
陆叔琴拧起眉头,越想越气,瞪眼望向丈夫,直说道:
“老霍,咱老霍家玉珍这一辈,就她一个闺女,怎么能让周家这么折腾?你要是不跟大伯哥说一说,我晚点给我大哥打个电话,我气不顺,不整整这姓周姓曲的,我枉为人母了!”
想当年,她嫁进霍家时,可没少被继女整治。
好不容易她捂热了继女这敏感的小心肝,瞧着她当成亲儿般养育的闺女,被周家这么作贱,她气地睡都睡不着了。
“胡闹。”
霍文岘听妻子这话,拧起眉头,教育道:
“这事,不能这么办!叔琴,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不能啥事都麻烦咱俩大哥。再说,大哥他们那位置,好不容易才坐稳了些,最是要安分过渡的时候,咱们就不给大哥他们添麻烦了。”
闻言,陆叔琴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