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一样?”夏可可嘟囔了一句继续瞧看,而冷子钦眨眨眼没有吭声。
一样?怎么会一样呢?
喜爱,熙暧,他已经婉转的告诉她,她在他的生命里即便丢失了,却从来不曾消失。
只是……她似乎毫无察觉,而他却不确定究竟是她的伪装早已让她对此平淡无奇,还是说……连她都没注意到他的暗示。
下意识的,将她往怀里更紧的拥了一些,他轻声的言语着:“你得记着这颗星,它只属于我。”
夏可可的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我明白,这份琥珀色就已经告诉我,它是你的。”
冷子钦将脸贴上了她的脸,与她一起看着属于他的星,而此刻夏可可的心里却泛着一抹甜蜜与酸涩的混杂滋味。
甜蜜是因为他,酸涩也是因为他。
琥珀色,你大约会是我记忆里,永远不会抹去的色彩了吧……
……
“你在开什么玩笑!”夜友天看着对面的赵虎夫妇两个,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要把那丫头变成你们的干女儿,我的天!我是希望你把她变成我们的人,可你们也不用给她这么好的梯子吧?”
“利益交换,这是没办法的选择。”赵虎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图明霞:“事实上,我们走对了这步棋,就在我们做了这个决定后,向来不到最后一刻不表态的冷子钦,不但主动和我要了计划书,而且就在半个小时前给我了电话,说他周一会比较空……”
“所以我们周一就会告辞,并且周二就可以举办演讲。”图明霞接了丈夫的话,一脸微笑:“显然他会成为演讲会上的贵宾,也会为我们带来质的飞跃。”
夜友天闻言眨眨眼:“这么顺利?”
图明霞立时笑着起身,伸手拍上了夜友天的肩膀:“女人一直是交易里不可或缺的推进器,我为你曾经艰苦的攻克而表示同情。”
“你是得表示同情。”夜友天伸手拨拉了下面前的杯子:“为了让他和我合作,我不但耗时将近半年,还搭上了那个盘子……”
“好了,你收到钱了的。”赵虎冲他摆手:“何况等我这边顺利的成为议员,那么我们都将可以改写很多,一个盘子又算什么!”
夜友天点了头:“你说的没错,我可没想到这小丫头竟那么大的本事,看来,我还是得让我儿子理她远点才好。”
“不,我不这么看。”图明霞立刻开头:“虽然我也曾暗示她,冷子钦才是她最明智的选择,但是那丫头,却对你的儿子情有独钟,所以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默许我的儿子追她,甚至必要的时候帮他一把,这样小丫头才会是我们的人,那么将来,你以未来公公的身份出现,让她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或者帮我们做点什么,那不是轻而易举?也完全复合你,最初的构想啊!”
夜友天听得眉头一挑:“说的没错。”随即抓了酒杯:“看来,我要为你们后天的离开举办一场家宴了。”
“不了,明天的宴会结束后,我就会先离开,好早一点安排好每个细节,免得出什么差错。”赵虎说着看了眼妻子,图明霞立刻开口:“我则留到星期一,亲自陪冷少飞美国。”
夜友天闻言和赵虎对视了一眼,随即放下酒杯伸出了手,赵虎也放下酒杯把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兄弟,祝你成功。”
“必须的。”赵虎认真的点头。
“来吧,我们喝一杯!”图明霞端起了酒杯,三人便是举杯共饮,而当酒水下肚后,图明霞扫了一眼夜友天:“你那个夫人呢?不是才宣告了你们的恩爱吗?怎么不是大张旗鼓的秀,反而忽然就沉下去了呢,这不合符行事规则吧!”
夜友天还没回答,赵虎就搡了图明霞一下,图明霞立时瞥他一眼:“我又没说错。”
夜友天眯缝了一下眼:“你那么不待见她,我以为你会巴不得看我们不对付。”
“我不待见她,但不会不待见钱,花那么多钱弄一场盛会,你怎么也得收回本啊!”图明霞说着白了夜友天一眼。
夜友天眨眨眼点了头:“你说的对,是得收回本。”
“那就明天带她一起来吧!”图明霞立时言语,夜友天点了头:“好。”
……
云层越来越厚,再是调节也无法看到星与月。
而当视线里没有了目标,那么感官可反馈的一切,都会在这份寂静里,默默地放大。
吸……呼……
匀称的呼吸,就贴着自己,每一下的热息都在和她的皮肤上微温,而她的心跳则越来越快。
“它害羞了。”他轻声说着,动手摘去了她的眼罩,继而便搂着她,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而她也不反抗,就这么由着他抱着,躺在这窄窄地床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编织着一曲月夜下的恰恰。
静谧的温存,彼此的依偎,都在美好着,也滚烫着。
就在夏可可感觉到身后的他越来越热,自己已经开始有些窘迫时,忽而有水滴滴落在身上,臂膀,竟是天空里下起了小雨,透过观星而打开的玻璃窗滴落了下来。
于是,这份温存被打断,冷子钦伸手去按控制键,当顶层的玻璃窗合闭好时,夏可可也从躺床上翻身而下:“那个,挺晚了,得休息了,我扶你下去吧!”